解读中国历法

第17卷第11期自然辩证法研究Vol. 17. No 112001年11月 Studies in Dialectics of NatureNov,,2001文章编号:1000-8934(2001)11-0037-04解读中国历法王霆钧(吉林省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吉林长春130031)摘要:本文讨论中国古人制历法的基本思路,中国历法中基本量的定义和测量方法。日、月、岁三种阴阳运动的互桕调制,叠加出一种新的运动,它的规律正是中国历法所要推算和显示的。制历和历法显示了中国认知方式的启示性意义。关键词:日周;月周;岁周;协调中图分类号:B08文献标识码:A对天的认识是人类认识自然的开始。所有的民的运动是古代制历家的基本工作。族都有自己对于天道的解释,这种基本的认知影响制历法的过程中有哪些关键的环节和具有特殊着其后逐渐发展起来的哲学、科学。天文、历法反映意义的启示呢?着一种文化的初始,从这种初始里可以品味到其传统意识里最基本的最深层的东西。而这种东西,直1时间和时刻的定义接地与古人的生存方式,以及由此而形成的终极关怀有关。中国的传统文化源始于农业生活方式,这定义时间是制历法的基础工作。时间无形必须种生存方式依赖于土地,需要掌握自然时变的规律,借其它事物形式化。现代人使用钟表记时,时间的所以中国传统文化中随处可见“寻求稳定”和“把握流逝形式化成钟表的运动。时刻既意味着表针达到时变”的思想,注重对历法的研究正是为了掌握规律特定位置,这种使用是方便的但离时间的自然本把握时变。而西方文化源始于渔牧生存方式,航海义远了。古人将时间与自然体系的运动、变化联系与迁徙是重要的生活内容,所以西方古天文学以辨起来。一次日升日落定义为一日,时刻则是由地与别恒星,测定方位为主要成就。日的关系来决定的。当太阳处于某地正南方时,此中国古人创建历法理论体系的基本思路非常清地是为“正午”时刻。按这种思路定义时间那么任何晰并不复杂。对于生活在地球温带的中国人很容易个独立的自然运动体系都有自己相应的时间。地认识到大自然中三种周而复始阴阳往来的运动即:自转的单位时间为“日”,月绕地为“月”,地绕日为一年四季暑往寒来“岁”的运动;月明月暗朔望交替“岁”。这样时间与自然状态建立起联系它的意义在的“月”运动;日出日落昼夜相续的“日”运动。而实于表示体系的运动。而“时刻”则表示瞬间体系所处际反映天地阴阳变化自然节律往来的是这三种运动的状态。在古书中常能见到“活子时”的说法,即是复合叠加的结果。这种复合作用不能像昼夜、朔望指每个生命运动都有自己的时间体系,有自己的“子月,四季寒暑那样清晰明了,依眼、耳、鼻、舌、身五官时”状态。在历法中只能用一个统一的单位时间衡感知,而只能通过历法来表现,依意识来认知。这种量所有的运动,这个单位时间选择为“日”,后面将会可知而不可见的作用古人用“阴阳之气”来代表,推讨论到这个问题。用“日”来衡量“月”和“岁”时,二算这种天地之间的阴阳之气往来运动的规律就可以者都不是“日”的整数倍(一个“月”为29.530851日预知自然状态的变化,测量和形式化这种阴阳之气M凵中国煤化工分历》这说明造成收稿日期:2001CNMHG作者简介:王霆钧(1956-),辽宁抚顺人,吉林省社会科学院哲学所副研究员,研究方向为中国传统科学、哲学自然辩证法研究第17卷第11“日”,“月”,“岁”三种运动的不是同一个机制或者说是三种不相干的作用。2关于“岁”的测定如何测定“日”呢?古人用日冕测量日长来定“日”。日冕是一刻有角度的平板其中心垂直地立古人发现了一年四季、寒暑往来这个现象直接杆的简单仪器。置日冕于阳光下,观察杆影会随时取决于太阳同地的夹角。因为冬季太阳较低而夏季间的变化发生转动(这本是由于地球自转的结果)。太阳较高。这个现象可以理解为地球在绕日轨道上当太阳处于该地正南方时日冕的杆影与南北子午线运动时是倾斜着的。夏季时北极(对于我们北半球重合,记录这个时刻为“正午,连续测得两个午时即来说)偏向太阳,冬季时北极偏离太阳。并且我们还为一“日”的长度。但是正南方怎么确定呢?令人惊知道地绕日的轨道是椭圆冬天离太阳近夏天离太讶的是恰恰也是中国古人发明了指南针解决了这阳远。所以四季的寒暑主要地取决于地球偏向太阳个问题。至于是否是“测时”,“定位”的需要而导致的角度而不是日地距离并且这个角度是均匀变化了指南针的发明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知道至少在的对于这个现象也可以想象是地球在绕日运动,做战国时代就已经发明了指南针,《韩非子,有度》记载着自转的同时还做一种“摆动”冬季时北极摆离太了这件事,并且也大约在那个时期中国人已经制出阳,夏季时北级摆向太阳。描述这个“摆动”就可以了相当精确的《四分历》。量化四季寒暑的规则,这是制历法又一重要工作。日”确定后,将一个日长分成十二份,每一份称具体测量方法:用“圭表”这是一个与“日冕”在作一个时辰是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结构上完全一样的装置,也是一个有刻度的平板上酉、戌、亥。具体做法是在日冕的平板上划分出十二垂直立一杆的装置,但使用方法不同。作为日冕使个刻度,每个刻度和一个时辰相应。观察日影当它用时要观察一天之内杆影随太阳的转动,而作为圭转到某刻度时,即意味着时间已到某时辰地日的关表使用时每天在一固定的时刻(多在午时)观察日影在“圭表”上的长度。这个长度每天都不同,一年之系达到某种特定的阴阳状态。午时是阳达极大值,内这个影长的变化表现为一个一伸一缩的周期运转而生阴的时刻,子时则是阴达到极大值转而生动将这个周期定为一“岁”。一“岁”的长度正好是的时刻,卵时是阳升阴降,阴阳平衡的时刻,酉时是次四季寒暑的轮回。杆影最长的那一天(那一时阳降阴升阴阳平衡的时刻刻)定为“冬至”,杆影最短的那一天(那一时刻)定为在这十二个阴阳状态中历法最为关注的是“子夏至”。“冬至”这一天在一年中昼最短夜最长,“夏时”这是至阴无阳的特殊状态。古人认为生命的意至”这一天昼最长夜最短义就在于从这至阴无阳之处生出“阳”来,这是生命从一个“冬至”到下一个“冬至”的时间为一个的作用,而物理的和机械的作用只能有阴生阴、阳生岁周”,如果用“日”作为单位时间表示“岁周”时“岁阳的现象。“无中生有”,“阴中生阳”是生命体系与周”不是整数。具体说如果今年恰在夜半子时交“冬物理体系的一个根本差别。这种至阴转而生阳的时至”,那么明年的“冬至”肯定不会交在子时。春秋末刻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倍受关注的。古代文献中常期的制历家们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他们测得要见谈“机”,“机”者“时”也知“时”才是知“机”。邵雍经过四年“冬至”点才能重新回到子时,所以那时的有一诗:何者谓之机?天根理极微。今年初尽处,《四分历将一个“岁周”定为365.25日。这已是相明年起头时。此间易得意,其间难下词。人能知此当精确的数值了但并不是一个绝对精确的数值。以义何事不能期?”认为“机”就是阴极转而生阳的时后的制历家们不断改进测量方法提高精度,东汉末刻或状态对于“日”运动“子时”是至阴之状态,对于年时精度达到一个“岁周”为365.24618日,南北朝“月”运动,“朔初”是至阴生阳的状态,对于“岁”运动时达到365.2428日,南宋时达到365.2425日精度“冬至”是至阴生阳的状态。制历家们一般要选择那在不断绝对的数值反映天“子时交冬至并且合朔(“朔”为阴历初一日)作“日”与中国煤化工“日”运动和“岁为历法的初起日,但是这个日子要好几十年才能遇运动不CNMH(。由于“岁周”不到一回。这是个纯阴无阳的时机,下面我们会谈到。能用“日”绝对精确地表示,所以依“日”作为单位时解读中国历法间制定的历法过一些年由于误差的积累就会出现历不是匀速的(这个现象也可解释成地球在周天恒星法推测的天象与实际天象有些差距,为解决这个问中运动速度不是均匀的),张子信指出:冬至前后地题古人每过一些年就要重新校正历法,特别是新王球运动速度最快走完一个节气只要14.718日,而在朝建立时都要做这项工作夏至前后地球运动速度最慢走完一个节气,需要15732日,冬至点距太阳较近因而运动速度快,夏至点3“天周”的确定距太阳较远因而运动速度慢,这与物理学的结论是样的。根据这种地球运动速度不均匀性,后来的用“圭表”可以测“岁周”,很长一段时间人们一制历家在分二十四节气时不是平均地将一个“岁周直认为“岁周”就是“天周”。的确,二者的差别极其365.25日(依四分历)分成二十四份,而是依据测算微小以至以“岁周”作为“天周”对历法不会产生明显实际分配二十四节气中每个节气的长度。的影响,但是产生“岁周”和“天周”的机制是不同的岁周”是用圭表测量地球偏向太阳的角度和这个角4“月周”的测定和“日”度运动的周期。而“天周”是地球绕太阳一周的时月”、“岁”周期的协调间,测量的方法是观测地球在众恒星天中移动一周的时间。东汉的贾逵意识到了“岁周”和“天周”不是研究“日”与“岁”可以知道地球与太阳的关系。回事,他指出:冬至日已由旧历法(秦朝的四分历)但是,决定自然阴阳气化的不仅仅是地球与太阳的给出的在“牵牛”(恒星名)初度变为在“斗”(恒星名)关系,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即月的作用。太阳和月亮21.1/4度。的作用叠加到地球的运动上所产生的结果才是历法晋朝的虞喜从这个现象总结出一个规则:“天自要表示的那个天地阴阳之气的规律。为天,岁自为岁”。“岁周”与“天周”不一致,这意味月的运动表现着很明显的月明月暗朔望交替的着从一个冬至到下一个冬至“岁周完成了一个完整阴阳往来。历法要将这个阴阳运动和由此而产生的的周期,但地球并未回到上次冬至时所处的轨道位阴阳作用叠加到“日”阴阳、“岁”阴阳里面去。从战置。也就是说地球绕太阳尚未完成一个完整的周天国时期已开始使用的《四分历)我们知道,那时的制这个现象叫“岁差”。可以想象,地球在椭圆形的绕历家已经测到了要在完整的19个岁周期中能出现日轨道上运动,每年的冬至点都要向后退一点,现在235次朔望月。也就是说如果某年“冬至”日恰逢“朔冬至点仍在椭圆轨道的近日点附近(太阳处在椭圆月”,那么要待19年后才能再逢“冬至”与“朔月”重的一个焦点上)。随着“岁差”冬至点将逐年后退,合。这是“岁”周期与“月”周期之间最小的倍数关系旦退到椭圆轨道的远日点附近,那时的气候将发生了,依此关系我们可以算出用“日”这个基本单位时很大的变化,冬天应比现在冷得多,但是这种冬至后间表示“月”朔望周期的结果退(也叫“节气西移”)的速度是相当慢的。据隋朝的19×365.25(依《四分历))=6939.75(日)刘焯制历法时所测得的数值是75年后退1度。冬6939.75÷235=29.530851(日)至由近日点退到远日点要移动180度,75×180=这就是一个朔望月周期与日长的关系。13500年。这需约一万三千五百年,如果将这种“岁19个“岁周”693975日能保证“岁”与“月”协调差”造成的影响考虑在内,那么“岁周”与“天周”要好了,这期间有235个月周且未与“日”协调,因为几万年才能有一次完整的周期。自隋朝刘焯以后制6939.75不是“1”的整数倍。与“日”协调的结果是:历家也将“岁差”引起的误差引入到历法中。但是这693975×4=27759(日)=76“岁周种误差很小,我们探讨的是制历法的思想可以忽略这其间含:235×4=940个“朔望月”。76个“岁这个作用。“岁差”或者叫“节气西移”是研究“岁周”周”,940个“朔望月”,27759“日”才是一次日、月与“天周”的关系时所发现的一条自然规则。对此二的和中国煤化工总“日”、“朔望月”、者关系的研究中国古人还发现了另一条规则。据“岁”CNMHG种阴阳往来的运动《隋书天文志记载:北齐天文学家张子信在一海岛最终将复合出一个以76年为周期的阴阳运动,在这上观测三十余年发现:地球在太阳轨道上的运动并76年之内没有任何二天阴阳的状态相同。懂历法的自然辨证法研究第17卷第11期人会分析在这76年的周期中哪些日子,哪些时期,排到历法中去呢?有哪些特殊的作用。这些来自自然的作用又怎样感将“一个岁周”365.1/4分成十二份。具体的做应,影响到生命和社会的活动。法是将圭表上的表影在一年中一个伸缩周期划分出十二个刻度,这十二个刻度称为十二个“中气”,它们5如何安置不规则的部分—定闰代表着“岁周”中的十二个特殊状态。在两个中气”的中点再设一点称为“节”,这样就有了十二个“节”,从前面的讨论中已经知道,19年中会出现235十二个“中气”加上十二个“节”为二十四“节气”。古次朔望月,那么每年所含的朔望月的个数应是:人很重视“中气”从字面上也能看出其重要性。月份235÷19=12余7从一月到十二月反映地球在太阳轨道处在什么位置这意味着若每年有12个朔望月,19年将多出7上是“岁周”的一个参量,每个月都有一个自己的“中个月来,在历法中将这7个月称为闰月,闰月如何安气”,如下表:正月二月三月四月五月六月七月八月九月+月十一月十二月雨水春分谷雨小满「夏至大暑处暑|秋分霜降「小雪|冬至|大寒当“岁阴阳与“月”阴阳相交时情况就变得复杂式,就像数学里的函数式一样。但这些符号不象数了。每个月的日期从初一到三十反映的是“月”阴阳学的函数式那样依据理性逻辑计算“量”的增减变运动的情况。两个“中气”的间隔是:365.25÷12=化,而是依据“五行”的逻辑以生、克、制、化的作用来30.4375(日),而一个朔望月的长度前面已算过是分析阴阳的状态变化。这套符号系统是“六十甲29.530851(日)(在实际应用中,将朔望月分成大、小子”,由“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王、癸月,大月30天,小月29天),“中气”的间隔大于“朔和“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望月”长度,这反映了“岁”阴阳与“月”阴阳节律不一成、亥相配而成。十天干、十二地支相配成六十甲致。这将导致一个现象:“中气”在它自己的月份里子,用来表示和推算阴阳的状态,这种用法在很多理漂移。假如某年“雨水”这个正月的“中气”交在正月论中都能看到,尤其是中医和卜筮一类的典籍中。十五那天,那么二月的“中气”“春分”就要移到二月这种方法最早见于历法,不知确切发明人,据司马迁十六以后。每个“中气”在自己的月份里移动,若移在(史记》中说是黄帝定甲子,制历法。动到该月的最后一天时由于两个“中气的”间隔历法将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乃至时间都配30.4375(日)大于“朔望月”长度29.530851(日),那以相应的六十甲子,如果会分析六十甲子系统就可么下一个月整整的一个月将没有“中气”出现,只能以明白每天的阴阳状态,统观历法就能体会到天道出现一个“节”。按照阴阳理论这是个极其特殊的期中的变化和永恒。间,没有“中气”了,“岁”与“月”的阴阳之气将失约、六十甲子实际上是古人阴阳思维方式的形式逻失衡,这种“气"感而应之于生命运动和社会运动便辑和符号系统。这种思维方式和方法对于我们现代容易发生出乎常规的事,古人又称这样的月为“天是很有启发意义的,起码我们应该用这种思维方纵”,定为闰月。问月发生在哪个月,哪一类的“气”式去认知古人的哲学和科学理论,而不应该用我们失约又可进一步分析,由此又产生出许多预测理论。熟悉的现代科学的思维方式去研究评价古人的理逢闰时期并不能以“好”或“不好”一言以蔽之,要分论,因为它们不是同一个体系的事析是哪一类事情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机会与厄运取中国传统的认知方式与现代科学的认知方式不决于人所关怀的目标。同,现代科学以理性逻辑作为是非的判别标准,而中6将天地阴阳气化的规律形式化国传统中国煤化工首作为是非的判CNMHG老子在《道德经中国的历法中有一项独特的、意义重大的发明,里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的规就是将天地阴阳气化的规律形式化成符号的关系(下转第47页)40SCI作为科研成果评价标准的局限性研究〔5〕[6〔7叶新明.引文中伪引和漏引的机制分析[J].中国图书馆学报(双月刊),1998(1):72.16)丁学东文献计量学基础[M].北京大学出版社,9)(12)(14〕[15〕袁培国.引文在评价研究工作上的993.370作用和引文分析中应注意的问题[].中国图书馆17〕李海靖等利用《科学引文索引进行科研成果评学报(双月刊),1998(1):75价[J].情报理论与实践,1999(5):35910)张贤澳.引文分析中值得注意的几个问题[J].图〔18〕徐飞等.中国科技期刊科技创新水平量化分析书情报工作,1998(3):19[]科学学研究,2000(4):88.11〕〔20〕何荣利等科学引文de学科比较[]图书馆21〕)任胜利等中国科技期刊及论文在SCI中的国际理论与实践,1994(2):39地位分析及对策[J]科学通报,1997(21):2343〔13〕〔19)(22)武际可论文与引用率说明不了科学水23)柳卸林21世纪的中国技术创新系统[M].北京平的高低〔N〕.科学时报(综合报道),2000-5大学出版,2000.153The Limitations of SCi as an appraising Standard in Scientificand Technological Research resultWANG Xiao-li YE Liang-jun2, XU Fei2, YAO Zheng-quan2(1. The Library of University,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 Anhui Hefei 230026, China;2. The Humanistic Academy of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 Hefei 230026, China)Abstract The article discussed the limitations of Sci as an appraising standard i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research results in China. Be-cause of false citation, missing citation, language barrier, incomparable citation rate among different fields, imbalanced terrain distribution ofsource periodicals, as well as existence of many instances on citing rate inconsistent with quality, SCi may lead to unreliable conclusions as theandard. Finally, the article raised some suggestions about improving the measure of research resultsKey words: SCI; citation index; citation ratio; appraising standard(本文责任编辑马惠娣)(上接第40页)规范成了认识其它事物的基本标准。中国人认为范表现着那终极的道,地上繁杂的万物众多的规律“天人合一”人应该依照这个基本准则来规范人类的都符合那天所表现的简单清晰的规范,人则从所生社会和建立科学的理论体系。在中国传统文化里的活的领域和环境中获得启示,认知“道”要依人的自确随处可见天文历法的这种作用。然意识而不是理性。参考文献天所表现的规则和从历法研究中认识到的天地1〕北京天文馆,中国古代天文学成就[z].北京科学技术出版社,1987The research in Chinese calendarWANG Ting-junInstitute of Philosophy Jilin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 Changchun 130031, China)Abstract: This thesis touch upon the principle of philosophy and basic thinking of chinese calendar. How ancient Chinese definethe basic parameters and measure them. There are three Yin- Yang mot中国煤化工 ct each other and composeout a new motion, to research and formulate this regular of composedCNMH Gese traditional calendarKey words: day circuit; month circuit year circuit; adjustment(本文责任编辑范勤宇)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