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道路、中国模式与中国经验

中国道路、中国模式与中国经验杨玉凤[摘要]近年来,随着中国在经济领域所取得的巨大成就以及中国综合国力的持续上升,国内外理论界对“中国模式”的探讨持续升温。但是,国内理论界在讨论中往往混用“中国道路”、“中国模式”与“中国经验”这几个概念,这不仅在理论上造成了一定的困惑,在实践中也不利于我们总结中国发展进程中的经验,我们要认清发展进程中面临的挑战,进而完善“中国模式”,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关键词]中国道路;中国模式;中国经验;社会主义中图分类号:D60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3926(2012)03-0208-05作者简介:杨玉凤(1969-),女,福建龙岩人,龙岩学院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研究部教授,研究方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思想政治教育。福建龙岩364012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持续上升,国内外理论过程中、经过实践探索和制度创新形成的、有关中界对“中国模式”的探讨持续升温。目前国内理论国现代化建设和发展策略成功经验的概括。因此界有人统称它为“中国特色”,也有人称它为“中国也可称之为“中国经验”、“北京共识”等等。3道路”、“中国模式”、“中国经验”或“北京共识”清华大学秦晖教授认为:无论叫它“中国特理论界对“中国道路”、“中国模式”和“中国经验”色”、“中国道路”、“中国经验”还是中国模式,其等几个概念并没有严格地加以区分而是经常混实就是一个比较出来的概念。而这个比较的主要用,造成了使用“中国模式”时的混乱现象。而实参照系,应该说就是西方。无论是所谓“华盛顿共际上,这几个概念虽然都是以西方为主要参照系识”和“北京共识”的对举,还是“中国走出了不同比较而得,但还是有区别的,并且,不管是在理论于西方的现代化道路”的说法,说的都是中国与西层面还是在实践层面,区分这几个概念也是有必方的不同。4要的。中国人民大学秦宣教授认为,如果中国的发、国内理论界对“中国模式”的探讨与界定展经验可以概括为“中国模式”,那么,它至少应包括这样几个特点第一,它是切合中国实际的社会关于中国模式,国内外学者们从不同的视角主义发展道路,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中国特色社会对其作了界定。但是还没有一个公认的高度概括主义道路”第二,它是与时代潮流相随、与世界文的表述。中央编译局俞可平教授从现代化战略的明相伴的道路,是一条与全球化相联系而又独立角度来界定“中国模式”的概念。他认为,“中国模自主的发展道路;第三,这是一条和平发展的道式”或“北京共识”实质上就是中国作为一个发展路;第四,它是一条渐进发展之路。这条道路是在中国家在全球化背景下实现社会现代化的一种战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有领导、有步骤、有秩序的发略选择,它是中国在改革开放过程中逐渐发展起展道路,它体现为一种循序渐进、摸索和累积的方来的一整套应对全球化挑战的发展战略和治理模式,并注重吸取中外一切优秀的思想和经验。式0中国科学院霍国庆教授指出,“中国模式”也可见,理论界在探讨“中国模式”的内涵时,往可以称为“中国道路”或“中国经验”,特指在维持往混合使用“中国模式”、“中国道路”或“中国经社会稳定的前提下主动创新、大胆实践从而实现验”、“北京中国煤化的结果,使我们经济的持续增长、社会的协调发展、国家的和平崛对理论产CNMHG大报告强调起的一整套思路、经验和理论。2陈红太研究员认要坚定不移地是付巴性云主又道路,并且,科为:“中国模式”或“中国道路”是在中国改革开放学地阐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丰富内容,政治209而对于“中国模式”,眼下还缺乏较为一致的意见,践中形成的,追述回去,“‘中国道路’是近代120甚至温总理在2011年两会的记者会上回答记者年来,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后,经历旧民提问时不直面回应“中国模式”的提法。因此,中主主义革命新民主主义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建国模式不能等同于中国道路。有人认为,眼下要设和改革探索在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发展中大国,慎用中国模式的提法,原因有四:其一,模式是成如何实现民族解放、摆脱贫困,加快实现现代化,功之后的总结,而中国目前无论是从发展社会主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道路。6P3-6)它包括四义事业的角度还是实现现代化的角度,都还远远个阶段的探索过程,即建国前对中国特色社会主没有成功,还面临诸多挑战,所以不能用“中国模义革命道路的探索,建国初期对中国社会主义改式”的概念;其二,模式是一种固定化的制度或结造道路的探索,1956年底社会主义制度确立之后构而中国的制度尚未完全定型还在改革发展之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1978年改革开放以中。所以要慎用“中国模式”的概念。其三,我们后对社会主义改革与建设道路的探素。今天,当过去曾深受“模式”之苦,在社会主义建立之后,因人们说中国道路的时候,主要是指改革开放以后为照抄照搬苏联模式,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出对社会主义改革与建设道路的探索。因此,对中现挫折和失误。因此,主张用“中国道路或“中国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不是在今天开始的,经验”的提法。其四,中国模式的提法,很容易让我党已经进行了近90年的探索,尽管其中有不少人以为中国要在全世界输出自己的模式因为“模的经验和教训,但是,方向完全正确,正是坚持了式”一词往往有示范、样本的涵义。其实,这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我们才取得了今天的伟误会也是因为混用了中国模式与中国经验这两个大成绩。概念而产生的模式并不一定是成功的代名词,模模式”一词在《现代汉语词典》里的解释是式也要经历一个不断发展、完善的过程照抄照搬某种事物的标准形式或使人可以照着做的标准样别国模式从来就不能得到成功因此模式更不可式。中国模式则是指中国在具体的发展过程中在能推广。但是我们经常说要总结成功的经验,要不同层面、不同领域的具体做法的统称,它既实践总结失败的教训,即经验是事后对成功的一个总着和承载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本宗旨,又是结,所以经验往往可供借鉴,可以推广。总之,区社会主义在当代中国的实现形式,也是中国道路分这三个概念确实有必要。的实现形式。由于社会大系统从层次上包含经中国道路、中国模式与中国经验的区别与济、政治、文化等子系统,因此,中国模式的内容不联系仅极其丰富而且具有层次性,既具有较高层次的(一)三个概念的区别社会发展模式,也有低一层次的经济发展模式、政中国道路,在现阶段指的就是中国特色社会治建设模式、文化建设模式等;从领域来看既有主义道路,它包含中国特色与社会主义两个最基中国东部的发展模式,也有西部的发展模式等。本的方面,党的十七大报告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徐崇温研究员指出:“所谓模式就是行为主体(如道路作出了明确界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国家、地区、企业等等)为达到自己的目标而采取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立足基本国情,以经济的特定的行为方式和方法。”BB)而作为当前被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国内外学者广泛议论的中国模式,是正在进行中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巩固和完善社会主义制的事情指的是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度,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发展模式,是指为实现中国建设和改革的战略目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富强标而选择的制度体制路径,所采用的方式方法和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与此同战略举措等,是我们党在改革开放以来在实践上时,党的十七大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展开为不断探索、不断创新所取得的成果,是社会主义在五条具体道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最当代中国的实践模式。中国模式成就了古老中华重要的是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在涉及国家根本大地前无古人的社会主义事业积累了丰富的发制度等重大原则问题上不动摇。动摇了,不仅社展经验。中国煤化工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无从谈起,已经取得的发展成中国经CNMH改革的整个果也会失去,甚至国家可能陷入内乱的深渊。中历史过程中的士贝,七细我们一条最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确立,是在长期的纵向实根本的启示是:“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210《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期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面对世界发生的新情况新问题江泽民同志继续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强调坚持这条思想路线,并指出:“解放思想、实事得出的基本结论。”9P3这也是我们国家发展进求是,既要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又要与时俱进步的唯一正确道路。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沿着中开拓创新”,因此,我们“一定要以改革开放和现代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走下去,才能实现中华民化建设的实际问题、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族的伟大历史复兴。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着眼于对实际问在这三个概念中,“中国模式侧重从横断面题的理论思考,着眼于新的实践和新的发观察中国的行为方式,而中国道路则侧重从纵断展。”1(66都是吸收与借鉴包括西方先进文面综述中国的发展历程71)中国经验,是纵化在内的人类优秀思想先进的经验与继承发扬断面与横断面的结合,是成功之后的总结,是对本国的优良传统相结合的产物。中国的发展进行历史考察与现实反思后总结出2.中国道路与中国模式在内涵层面有两个共来的,就是对别国而言,也是有借鉴意义的。中同的特征。第一,在制度层面坚定不移地坚持中国道路在纵向上强调了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国的社会主义性质,建立并不断完善社会主义制方向性,而中国模式则从实践层面回答了“怎样度。在建国初期,中国选择了社会主义道路,如建设社会主义、怎样建设党、怎样发展”等问题,今,在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征途中,中国仍然从实践层面进行了创新,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对三坚持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在经济大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共产党执政规上坚持共同富裕,不搞两级分化;在政治上坚持共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认识的深化。从形成的过产党的领导,不搞多党制;在文化上坚持马克思主程看,是先有道路,后有模式,再有经验的总结。义在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不搞指导思想的多元从成果的层次看,“道路”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化。小平同志说:“在改革中坚持社会主义方向,“模式”是实践层面的具体模式,“经验”是理性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13“我们实行改革层面的反思后的成果。开放,这是怎样搞社会主义的问题。作为制度来(二)联系说,没有社会主义这个前提,改革开放就会走向资1.中国道路与中国模式产生的前提相同,它本主义,比如说两极分化。”101第二,在体制们都是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与中国的具体实际机制层面在坚持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前提下,不相结合的产物;只不过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的实践断改革不适应生产力发展要求的体制、机制。把相结合在理论上产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社会主义制度与社会主义的实现形式区别开来系,在实践层面上产生了“中国道路”及其具体的把制度和具体做法区别开来既保留和坚持过去实现形式—“中国模式”,包括中国革命道路以行之有效的好传统,又不拒绝资本主义取得成功及“中国革命模式”中国社会主义改造道路以及的一些有用的方法和手段。以“三个有利于”作为“中国改造模式”中国建设道路以及“中国建设模判断改革是非得失的标准。比如,在经济领域式”。中国国情是滋生中国模式和中国道路的前个重大的突破就是阐明了市场经济不具有制度属提条件,二者都是在实践层面对中国国情的诠释,性,二者都只是经济手段,不管是社会主义还是资对中国国情的把握程度直接决定了中国模式和中本主义都可以用。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为目国道路的成熟程度。它们都是中国共产党不断解标的经济体制改革,为经济持续高速发展提供了放思想,坚持实事求是的产物。实事求是是马克持久的体制动力。思主义的灵魂,也是中国共产党的思想路线,毛泽3.我们党已经把中国道路与中国模式产生的东同志正是靠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才开创了原因概括为中国获得成功的非常重要的经验:第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而在,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实事求是他的晚年,正是他偏离了这条正确的道路,才使得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的基础,是马克思主义的思想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遭遇了曲折和困难。在文化基础。过去我们搞革命所取得的一切胜利,是靠大革命之后,正是因为邓小平同志恢复了这条思实事求是;中国煤化工化,同样要靠想路线并根据当时人们的思想受到迷信、本本、实事求是。CNMHG义与中国的教条禁锢的实际情况,大力提倡解放思想,才开创实际相结合,走日已的卧,个照抄照撒别国的道路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道路。进入21世纪,与模式。正如小平同志所说:“各国的事情,一定政治211要尊重各国的党、各国的人民,由他们自己去寻找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真正坚持社会道路去探索,去解决问题。23中国未来的主义。(1B我们要继续深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发展仍旧要在坚持道路的方向性的前提下不断地的研究和探索,努力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进行自我探索、自我选择。第三,坚持解放思想、越走越宽广与时俱进在实践中不断创新。“一个党,一个国(二)进一步完善、丰富和发展“中国模式”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模式是中性的既包含这种行为方式的优点,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停止了,就也包含其缺点和面临的挑战和存在的问题。现在要亡党亡国。”(1(e)中国的发展既要坚持社会我们用的“中国模式”概念是伴随着中国改革开放主义的根本方向,又要按照是否符合客观实际是的历程而形成和发展的。在使用“中国模式”这否符合社会发展客观需要的判断标准来不断创概念时,首先,我们必须把握“中国模式”概念的动新探索中国自己的道路和模式。态发展意蕴,而不能僵化地使用这个概念。任何三、厘清概念的责任与目的社会都不存在永恒不变的、固定的发展模式。这在理论上厘清“中国道路”、“中国模式”与是因为,社会发展实践是社会发展模式的客观来“中国经验这几个概念不是为了纯粹的概念和源,社会发展实践的不断推进,为社会发展模式源名称而是为了我们在实践中进一步总结和提升源不断地提供着新鲜素材,随着社会向前发展其中国的发展经验认清发展进程中面临的挑战进发展模式也必然不断更新。中国社会是开放的社而完善“中国模式”,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会,“中国模式”也必然是开放的要防止模式的固主义道路。正如俞可平所说:“重要的不是争论化,防止限制人民的创造性。其次,应该注意到中国模式’的概念或名称,重要的是深入探究中国模式的要素、特征,分析这一模式的得失之道展得以成功的经验,而且也涵盖中国社会发展中尤其是记住我们从这种发展模式中应当吸取哪些的困难、教训乃至失误,中国目前所面临的问题未教训。”(21必少于、小于从前,这意味着,“中国模式”还依赖(一)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于国人不断的创新。“中国模式”在经济发展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个历史过程。在我们量、生态环境以及政治体制改革等方面,都存在着党9年的奋斗史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我们无法忽略的问题。直面我们在发展过程中遇程,是先后围绕解决中国特色的无产阶级革命道到的挑战开诚布公地探讨出现的困难和问题,可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改造道路和中国特色的以更为全面和深入地闻释“中国模式”。有学者指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而不断展开和曲折推进的。十出,进一步完善、丰富和发展“中国模式",在政治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共产党总结社会主义建方面要深化政治体制改革;经济方面要深化经设的经验教训,形成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济体制改革;在意识形态领域要积极探索马克思论,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进入21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有效途径,始终坚世纪以来民主社会主义和“普世价值”论等多种持和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社会思潮都明确表达了影响中国道路方向的政治位。再次,我们要吸取模式普遍化所付出代价的意图。这也是作为执政党的中国共产党在党的十经验教训,避免造成“价值观输出”的误解。有人七大报告中郑重声明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说:“模式”一词含有示范样板之意,具有普遍性。旗帜的重要原因。正如胡锦涛同志所指出的,改其实恰恰相反任何一种模式的形成都是特殊性革开放以来我们取得一切成绩和进步的根本原的产物。从现实的经验来看,把一国的模式强加因,归结起来就是: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于人,让别人照搬照抄,不仅扼杀别国的创造性,路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特也从来就没有成功的先例。中国经验可供别人借色社会主义理论来自实践。而这一科学理论进而鉴,但是中国绝没有要推广自己的模式的意愿。转化为现实的实践,就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以我们并不认可“北京共识”的说法。因为“中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之所以正确、之所国模式着重v凵中国煤化工在解释为以能够引领中国发展进步关键在于我们既坚持什么中国的改CNMHG而“北京共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又根据我国实际和识的提法容易让人宽得中国要问其他国家推销时代特征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在当代中国,中国的经验。212《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期(三)注意总结和提升中国的发展经验,进一强了走自己道路的信心,对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是步指导实践一个巨大的鼓舞和支持。再次,中国的成功经验,中国共产党自1921年成立至今,已走过了90给广大发展中国家提供了发展的借鉴,对世界现年艰辛而光辉的奋斗历程。在90年的历程中,中代化和人类文明作出了重大的贡献,对资本主义国共产党先后肩负着谋求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价值观提出了挑战。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成就的实现国家繁荣富强和人民共同富裕的历史重任,取得也吸引了国外各种各样审视和分析的目光,中国共产党先后领导人民进行了新民主主义革从而凸显了中国现代化道路的比较意义。“中国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改革开放的伟大事业,模式”就是在现存的由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所主导取得了举世公认的伟大成就,积累了宝贵的历史和制定规则的国际体系内,走出了一条不同于传经验。这些经验无论是对于西方发达国家,还是统现代化的、人类追求文明进步的新路。““中国对发展中国家以及对中国自身均有重要的价值。模式’问题的提出,是西方各国对中国发展态势的江泽民同志在庆祝中国共产党80周年大会的讲重新审视也是国际社会对华盛顿共识’反思的话中,运用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提纲挈领个结果。表明了世界各国对中国通过适合地从三个方面总结了中国共产党80年奋斗历程本国国情的模式实现发展的有益经验及其对世界中的三条基本经验,即:第一,必须始终坚持马克的积极影响的关注。从国际的视角看,如果说中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坚持科国模式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更多的是发展经验问学理论的指导,坚定不移地走自己的路。第二,必题,那么对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来说则更多是须始终依靠人民群众,诚心诚意为人民谋利益,从种价值问题。人民群众中汲取前进的不竭力量。第三,必须始终自觉地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不断增强党的创参考文献:造力、凝聚力和战斗力,永葆党的生机和活[1]俞可平.热话题与冷思考(三十四)—关于“北京共识”力。(1(202m)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七大上对中国与中国发展模式的对话[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4(5)[2]霍国庆中国模式的辉煌与未来[N].中国贸易报,2005改革开放的基本经验作了深入全面的概括,提出了十个结合”的重要论断,并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3]陈红太谈应怎样看待“中国道路”“中国模式”[EB/OL全会召开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对这“十个结合”人民网,2010-02-0做了进一步深入的阐述。我们党对于一个十几亿[4]秦晖.中国的崛起和“中国模式’的崛起”系列文章之[EB/OL].财经网,2010-10-06人口的发展中大国摆脱贫困、加快实现现代化、巩[5]刘好光中国人民大学秦宣教授谈“北京共识”、“中国模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宝贵经验进行主动性概括和式”与中国现代化之路[N中国教育报,004-09-28(3)系统性总结,无疑为深化对中国道路、中国模式和[6]王庆五中国道路、中国模式与中国经验[门].江苏行政学中国经验的认识提供了重要的思想资源。院学报,2009(3)中国共产党在90年的奋斗历程中,之所以能7]本刊记者中国模式的形成、内涵和特征—访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特聘研究员徐崇温[J].马克思主义研够团结和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取得一个又一个的伟宽,0(9)大胜利,战胜一个又一个的艰难险阻,根本原因就[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江泽民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于始终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与中国的(专题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具体实际相结合,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各个历史[9]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99时期,不断探索和开辟适合中国实际的正确的前[1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年谐1975-1997(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进道路,在理论和实践层面不断进行创新,同时,[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4不断地总结历史的经验教训,所以,中国特色社会[12]俞可平.我对中国模式充满期待[EB/OL].人民网,2009主义道路越走越宽广。今天,总结党领导人民进2-30行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史经验,仍然具有重大的[13]本书编写组,十七大报告学习辅导百问[M].北京:学习意义:首先对于我们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科学地出版社党建读物出度社20[14]江泽民江泽民文选(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分析国情和国际形势,坚持贯彻“三个代表”重要[15]中中国煤化工开究中心“中国模思想把从实际出发和从人民利益出发结合起来,式“问题研究茸CNMHG9制定正确的路线、方针与政策,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其次,中国的成功经验,在本国增收稿日期:2011-12-20责任编辑杨春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