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的经济分析

2005年1月哈尔滨市委党校学报Jan,2005总第37期第1期THE JOURNAL OF HARBIN COMITTEE SCHOOL OF THE CCPSerial No.37 No.1, 科社新探●民主的经济分析丁成荣(中共上海纺织控股(集团)公司党校,上海200080)摘要:民主发展和经济发展紧密相连,经济发展对民主发展具有决定作用,民主在世界范围内取得发展,首先是经济原因。民主是一种社会产品,作为社会产品,就其制度来说,由建立成本、设计成本、维护成本、运行成本等构成。现代民主是生产力发展的产物,它符合生产力发展的本质要求,是人类历史上最有效率的制度,对经济发展最有利。关键词:民主;经济基础;成本;作用中图分类号:D046.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 - 8520(2005)01 -0023-05经济发展,政治民主,是当今世界各国面临的共要理论认为,人的需要是多层次的,生存需要是基本同课题，而民主发展和经济发展是紧密相连的,当人需要,而民主作为人们参与政治、实现政治权利的需们在确立本国的民主发展战略时,不得不审视自己要是一种高级需要。当人们的生存需要还存在问题的经济基础,研究经济发展为民主发展所提供的条时,是难以产生民主需要的,正如人们通常所说的那件和可能,实现经济和民主的协同发展。样,对一个饥饿的人来说, - -块面包的价值远远高于-张选票。只有经济发展了,才会产生民主发展的一、民主的经济基础需要。关于民主的经济基础,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有第二,经济发展为民主发展提供物质条件和手过不少论述。恩格斯指出:“人们首先必须吃、喝、段。民主意味着广泛的公众参与,广泛的公众参与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所需要物质条件和手段,即使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古代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一个民族或民主也需要市政厅和广场。现代生产力和现代通讯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技术提供了现代民主所需的现代物质条件和手段。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第三,经济发展促进中产阶级的形成，为民主的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发展提供坚实的阶级基础。由中产阶级的经济地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列宁指出:位政治态度、文化水平所决定,中产阶级是民主的“任何民主,和任何政治上层建筑- -...归根到底天然朋友,是民主的阶级基础。中产阶级的形成和是为生产服务的,并且归根到底是由该社会中的生发展根源于经济发展,在当代世界,由于生产力的发产关系决定的。”[2]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这些论展,阶级结构发生重大变化,中产阶级的比重日益扩述,深刻提示了经济基础对民主发展的决定作用,任大,民主的阶级基础日益坚实。何民主本质上都是经济发展的产物,并随着经济的第四,经济发展有利于提高公众的参与意识和发展而发展。参与能力。民主发展需要广“大具有参与意识和参与经济基础对民主发展的决定作用主要表现在以能力的公民,参与意识和参与能力的提高需要教育普及和民主训练,经济发展为教育普及和民主训练下几个方面:第一,经济发展产生民主发展的需要。现代需提供了现实可能。中国煤化工合法性。一个国家不管|Y片CNMHG,都需要确立和维收稿日期:2004-07- 19作者简介:丁成荣(1954-),男,上海人,中共上海纺织护其合法性,合法性的确立和维护需要有多种条件，控股(集团)公司党校校刊副主编副教授。经济发展是-一个主要条件。只有经济发展了,人民23●群众才会支持民主制度,这一制度才能巩固和发展。制度作为己任,领导人民不懈努力,建立了社会主义当今世界,民主化是潮流,民主在世界范围内取民主制度。但是,由于生产力的落后,再加上其他原得发展,究其原因，首先是经济原因。诚如安东尼●因,中国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经历了艰难曲折的过程,吉登斯所说，“全球化的深化,即使是在较少民主传只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们紧紧以经济建设统的国家也积极推进了民主。在很大程度上,全球为中心,不断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夯实民主发展的经化是由新的通讯系统推动的。新的通讯系统同人们济基础,社会主义民主才取得了新的发展。日常生活中的变化-道改变了公民同国家之间的关二、民主的经济成本系,现在独裁的政治权力不仅比过去更加难以维持,而且更易突破和消解。”[3]当然,就一国的民主发展在- -定意义上说,民主是- -种社会产品,和人类来说,主要是本国的经济原因,只有本国经济发展其他社会产品一样，它的生产需要消耗- -定的人力、了,民主才有现实基础。当代世界,发展中国家的民物力和时间。精于计算的人类,对任何产品的生产主发展进程就充分验证了这一-道理。以亚洲为例,总是要进行成本核算,力求以最少的投入,获得最完亚洲是民主发展比较好的地区,而亚洲的民主在于美的产品。民主作为社会产品,就其制度来说，由建良好的经济绩效支持。而其他地区一些发展中国家立成本、设计成本、维护成本、运行成本等构成。的民主发展却落后于亚洲地区,原因在于这些地区建立成本。民主虽然根源于经济原因,但经济经济发展的迟缓。对此,邓小平有过深刻的阐述:的发展不会自然产生民主制度,民主制度是人类自“世界上一些国家发生问题，从根本上说，都是因为觉活动的产物。 为了建立民主制度,人类必须付出经济上不去,没有饭吃,没有衣穿,工资增长被通货成本,这种成本是人类任何产品不可比拟的。民主膨胀抵消,生活水平下降,长期过紧日子。”[4]制度的建立必然遇到与民主制度相对立的专制制度经济对民主发展的决定作用不能作机械的理.的殊死反抗,为了推翻专制制度,无数仁人志士英勇解。经济的决定作用是从广泛的时间范围和空间范奋斗,甚至献出了生命,这一成本是任何金钱都不能围来说的,就较小的时间范围和空间范围来说,经济计算的。推翻专制制度需要物质财富的消耗,这一发展和民主发展往往会不一致，甚至表现为不是同成本也是巨大的。此外,由于推翻专制制度进行的-过程。经济发达的20世纪德国产生了希特勒法国内战争对经济所造成的破坏,也是难以计算的,战西斯独裁统治,经济落后的印度在亚洲国家最早建争后一片，废墟,经济发展往往要经过相当长的时间立了民主制度,经济发达的日本民主化的进程大大才能达到战前水平。从人类历史看,无论是资本主晚于其经济现代化的过程。同是民主国家,会有不义民主的建立,还是社会主义民主的建立;无论是英同性质的民主,社会主义民主和资本主义民主就是国以渐进方式建立民主制度,还是法国以激进方式两种不同性质的民主。同性质的民主也会有不同的建立民主制度,无一不是在付出昂贵的社会代价后表现形式,有两党制的,也有-党制的;有议会共和才得以建立的。制的,也有总统共和制的;有两院制的,也有一院制维护成本。-个新的民主国家的建立往往是脆的。这是因为一个国家民主发展的具体过程和实现弱的,不完善的，它要面对各种尖锐的问题,包括重形式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新组织自己的经济,满足不同利益集团的利益需要,.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我国的民主是社会主义稳定社会秩序,协调各方面关系等,这就需要维护。民主,是更高更切实的民主,这种民主的建立和发展如果不维护,就会受到挫折,甚至倒退。这种维护不仍然根源于经济原因。是一蹴而就的,往往是一个相当长的时期,维护成本旧中国是-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生产力落后是必不可少的。的国家,似乎不具备民主发展的经济条件,但仔细分设计成本。民主是一种设计,由于各国经济、政析不难看出,这种落后是相对的落后,旧中国已具有治、文化的差异,各国民主的样式及其进程是不一样一定比重的现代工业成分,世界经济发展也对中国的,这就需要设计,为了设计,民主的设计者们需要产生-定影响。从意识形态考察,根源于西方市场信息的收集外理后馈和形成晶后的决策。这既是经济的西方资产阶级民主思想和马克思主义民主思一个气中国煤化工价的过程，也是一想都对中国民主发展产生影响。马克思主义是中国个发现HCNMHG些国家往往经过共产党的指导思想,以马克思主义思想为指导的中相当长的时间,才基本形成本国的民主方案。这也国共产党人,始终把建立人民当家作主的人民民主需要一些成本的支出。.24●运行成本。民主需要运行,没有运行,民主将失参与的人数及其频率。一般说来,参与成本与参与去意义。民主的运行依赖国家机关,包括立法机关、人 数及其频率成正比,民主参与的人数越多,所承担行政机关、司法机关等,这些机关都需要运行成本。的成本也就越高。民主参与的频率越高,成本也就民主是通过--系列民主活动实现的,这些民主活动越高。也需要成本。以民主活动主要形式的选举为例,从民主成本对一个国家的民主发展十分重要,一划分选区、选民登记到提出、确定、介绍候选人和投个国家的民主发展不能不进行成本核算,不能超过票以及宣布选举结果,都需要有经费的投入,正因如本国的经济能力,超过经济能力,不但民主不能发此,各国都对选举经费作了规定。民主的运行需要展,反而经济也受到影响。根据罗伯特.达尔提供的有文化、有民主意识的公民参与,文化需要教育,民资料,一个希腊城邦成年男性的公民人数- -般都在主需要训练,教育与训练也构成了民主运行成本的2 000~ 10 000人之间,在雅典民主达到顶峰的时候,重要方面。人数大约在60 000人左右,结果由于人数太多,使得民主除了制度成本外,作为公民个体的参与,需雅典作为- -个城邦无法运转。罗伯特.达尔虽然说要公民个体参与成本。公民个体的参与同样需要人的是古代民主,但对当代各国民主发展仍有借鉴意力、物力和时间的消耗,特别是西方一些国家的竞选义。当代各国民主发展必须以本国经济发展为根制度,个人往往需要投人很大的竞选费用。个体参据,不能照搬。以美国选举为例,美国的选举是-一个与政治,除了政治责任外,成本- -收益也影响个体参漫长的过程,选举会持续数月,费用也极其昂贵,据与的积极性。“如果你认为同可以期望从其他活动媒体统计 ,包括软金钱、地方选举、州选举和联邦选中得到的报酬相比,从政治介人中得到的报酬价值举,资金总数将近20亿美元,这对美国来说是微不较低,你就不大可能介入政治。"[]从现代西方国家足道的。1992 年,美国人全年花费在健康和美容用来说，由于民主制度的发展,政党施政纲领的分野日品方面的钱大约是花费在选举政府官员上的4倍。益减少,以及腐败的存在,公民参与政治的积极性减而这对许多发展中国家来说却是难以承担的。弱,政治冷漠的现象滋长，民主的成本- -收 益不能不成本和收益是辩证的统--,要发展民主必须支说是一个重要原因。付成本，成本过高必然影响收益,人们总是在成本和当我们进行民主的成本分析时,不能忽视民主收益之间进行权衡,力求以最少的成本获得最好的的机会成本。对民主发展来说,机会成本是民主成收益。为此,人们设想出许多降低成本的方法,以选本的一-个重要方面。经济发展、政治民主是各国现.举为例，在选举次数上,- .般为四年或五年- -次, 以代化共同追求的目标,但经济发展和政治民主绝对减少选举频率,在选举方法上人们也力求降低成本。不是等同发展的。- -个国家的民主发展必须选择时“我们从充分多数转向简单多数,最后又转向任何多机,如果不注重时机,一-味地强调发展民主,这样,不数时,决策成本就会减少。在要求充分多数时,决策但民主不能发展,而且还会丧失经济发展的机会,承不易于通过,许多决策会受到阻碍。当任何多数都担昂贵的机会成本,当今一些经济落后的发展中国可以时,总会形成决策。降低多数至上标准的理由家就有这样的情况。是使决策容易进行,或终结地说,是让人相信对某个由于各国经济政治、文化的差异,民主发展所问题不能不作决策。如果降低决策成本是唯一标承担的成本也不一样,有的高一点,有的低- 一点。一准 ,我们将总是决定采用得票多数。"[6](P42)人类民般说来,决定- -国 民主成本高低的因素有以下几个主的历史 ,在- -定意义上可以说是不断进行成本和方面:(1)专制制度的强弱。民主是专制的对立面，收益权衡比较的历史。专制越强,民主所需要的成本就越高。(2)生产力的我国社会主义民主的建立和发展,也遵循着成水平。民主的建立和发展需要物质财富的支持,生本一收益的规律。不可否认，我国在民主制度建立产力越发展,所提供的物质财富的成本也就越低,依和维护方面承担着昂贵的成本。专制制度的漫长，赖于现代科学技术的网上投票,其成本就远远低于国民党反动派的独裁统治,公民文化教育的落后和传统投票方法。(3)公民的文化素质和民主意识。民主意识的沾蒲 中空了我国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公民的文化素质和民主意识越高,他们就越能自觉建中国煤化工价的。中国人民为有效地参与民主政治;公民的文化素质和民主意识了建YHCNMHG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越低,不仅民主参与的障碍多,效率低,而且还要承英勇奋斗,无数优秀儿女献出了生命,时间之长,物担昂贵的文化教育和民主训练成本。(4)公 民民主质财富消耗之多,成本之高,在人类民主发展史上是.25.罕见的。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建立后,面临着国内外失。因为决策者人数同外部风险成反比一决策人反动派的颠覆;面对着严重的经济困难,发展经济的数增大,外部风险减少;决策人数减少,外部风险增任务;面对着社会稳定和教育人民,提高人民民主意大。民主决策从决策目标上,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决识的任务;民主制度维护的成本也是昂贵的。经过策,从决策方法上是充分发挥大多数人的聪明才智，建国数年的努力,最终才使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确定集思广益,克服个体决策的局限。当代世界民主国下来。在民主的发展中我们还遇到了挫折,特别是家,通过选举制度、监督制度、制衡制度、议会制度、“十年动乱”,不仅社会主义民主受到了摧残,而且，舆论制度等一系列制度 ,将决策权最终掌握在大多以阶级斗争为纲,离开法制搞“大民主”,丧失了经济数人手里,将决策过程、主要环节和主要方面置于人建设的大好时机,承担了不该有的机会成本。改革民的监督之下,或者由人民直接参与,从根本上提高开放以来,我们面临着经济发展和民主发展的双重了决策水平,提高了决策的正确性和有效性,促进了任务,我们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抓住机遇,迎接经济的发展。挑战,坚持经济、政治、文化全面发展,决不搞民主发第三,民主能够协调各方面的利益,使各利益团展的超前,决不以政治发展影响经济发展，取得了显体因矛盾冲突造成的利益损失减少到最低限度。民著效果,促进了社会的全面进步。我们在民主运行.主就其决策机制来说,是少数服从多数,体现了多数方面坚持低成本,高效率。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我原则。但民主并不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统治,更不国的根本政治制度,是我国实现社会主义民主的基是对少数人利益的否定。“民主就是多数统治这一本形式，是人民行使民主权力的机关,能够实现国家口号是不正确的,只有尊重和保护少数人的权利,才权力的集中统- - ,因而是低成本、高效率的。由人民能维护民主的力量和机制。*[6](P3)少数人的权利代表大会制度决定的选举制度实行的是直接选举和是民主本身必要的条件,民主要求保护全体公民(多间接选举相结合的制度,这一制度既保证了人民当数加上少数)拥有的权利,少数人的权利保护是判断家作主,充分行使自己的民主权利,又降低了选举成某个国家是否民主的标准,只有专制制度才压制少本,因而也是低成本、高效率的。数。现代民主制度,在实行少数服从多数原则时,保证少数人意志表达的自由,尊重少数人的意志和利.三、民主的经济作用.益,使全体人民的权利和利益都得到保证。这就减民主作为世界潮流,在世界范围内广泛发展,这少了利益团体的矛盾冲突,不仅可以减少利益冲突种发展既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也是人们对历史的一造成的损失,也利于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促进经济的种选择。人们制度选择的标准是什么?人类一切活发展。动的真正原因在于经济利益。人们对民主制度的选第四,民主和法制紧密结合,为经济发展提供秩择,从根本原因来说,是因为现代民主是生产力发展序保证。民主是一种国家制度,作为-种制度,它必的产物,它符合生产力发展的本质要求,是人类历史须由法律来规定,并由法律保证其实施。和民主紧上最有效率的制度,对经济发展最有利。密相连的法制是经济发展所必须的。法律在确定和第一,民主有利于调动个体的积极性。从马克维护公民政治权利的同时,也确立和维护了公民的思主义的观点来看,人是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民经济权利;法律在确定和维护公民政治自由的同时，主制度的建立,把人们从封建专制压迫下解放出来,也确定和维护了公民经济活动的自由;法律在确立人民成了自己和国家的主人,人的个性得到尊重,人和维护社会政治秩序的同时,也确立和维护了社会的潜能得到发挥,积极性得到提高,创造能力得到实经济秩序。以此理解,民主促进了法制建设,也促进现。不仅如此,政治民主还和经济民主紧密相连。了经济发展。在经济活动中,人的经济权利得到肯定和尊重,个体第五,民主有利于促进国际间的经济交流,促进的财产权利得以确认,个体的合法收人得以保护,个国内经济发展。民主是一种国家制度,就其本身来体的劳动能力得以自由支配，这也有利于人的积极说，是一个主权国家的内部事务,是-一国人民对制度性充分发挥,促进生产力的发展。的选择。它对经济的作用主要是国家内部的。但在第二,民主有利于决策科学化,减少因决策失误经济中国煤化工齐总是和全球经济造成的损失。在一-定意义上说,民主是- -种把公众紧密|YHCNMHG世界经济十分有意志转化为国家意志的决策机制,民主决策有利于利。现代经济需要广泛的交流,而民主国家公民享克服个体决策造成的风险,减少决策失误造成的损有言论自由,文化交流受阻碍要少得多,他们更容易进行信息的收集和交换。现代经济需要广泛的经济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政体,坚持和完善共产党领合作,而民主国家- -般实行市场经济,更易开办跨国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以及民族区域自治制公司和实行跨国投资。现代经济需要和平的国际环度。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发展民主,健全法制,依法境,民主国家由于实行决策的民主化,国家间的矛盾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保证人民行使当家作更易通过协商机制解决,避免专制独裁决策引发的主的权利。"[8]这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战争和矛盾冲突,减少战争造成的损失,维护国际和经验之一。民主的发展,调动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积平,促进国内经济的发展。极性,也为经济发展营造了良好的政治环境,促进了当然,我们在承认民主的经济作用时,并不是把我国经济持续、健康的发展。这种作用绝对化。民主必须制度化法制化,必须与参考文献: .经济发展相适应,只有这样的民主才能促进经济的[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发展,否则,只能是对经济的破坏。此外,民主对经1995.776.济发展有作用,专制在一定条件下,也会对经济发展[2]列宁全集(第4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6.276.起作用。诚如马克思●韦伯所说:“一元化的官僚制[3][英]安东尼.吉登斯.第三条道路及其批评[M].北京:中一由纯技术 的观点来看,可能获得最高的效[4]邓小平文选(第3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354.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2. 162.率。"[]当今世界,-些国家在专制时期也取得了经[5][美]罗伯特.达尔.现代政治分析[M].上海:上海译文出济成果。但是,从广泛的时间范围和空间范围来看, .版社, 1987.133只有民主制度才能促进经济的发展,即使-些国家[6][美]乔.萨托利.民主新论[M].上海:东方出版社, 1998.在专制时期取得经济发展,但在经济发展后,还必须249.发展民主,否则,经济的成果必然被专制扼杀。[7][德]马克思韦伯.经济.社会.宗教[M].上海:上海社会民主对我国经济发展的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科学出版社, 1997.180.我国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从一开始就注重社会[8]江泽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作用,把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新局面一在中国共产 党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设作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目标。“坚持中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责任编辑:赵延民]国共产党的领导,巩固和完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上接22页)对政府决策的“弱监"、“虛监"乃至“失监”等不正常现行的编制法将其纳人行政系统内,也就是说,监察现象,作者提供两种可供选择的思路:- -是切实提高机关的人和钱都控制在同级政府手中。另一方面,人大常委会的地位,通过宪法赋予其直接罢免决策从行政的角度出发,监察局局长的地位显然低于同失误者的权力;二是由党委书记兼任同级人大常委级政府的首脑,政府首脑统--领导政府各职能部门。会主任,这样不仅人大常委会的权威地位得到了有从党委的角度观察,纪委书记的地位同样低于同级力保障,而且也更利于实现党对权力机关的领导。党委首脑。依照中国的惯例,作者主张变目前的双重领导体制为垂直领导。这样就可保证监察机关或[1]胡传.决策性浪费比贪污受贿更严重[J].支部生活,2002,，纪委的超脱地位,确保其在追究决策失误者的责任(2).时能秉公执法。至于权力机关的地位,从法理的角[2]竺乾威.从理性到有限理性一决 策理论的一种发展度考察,确实无可指责。我国宪法和组织法明确规[3]汉密尔顿.联邦党人文集[M].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0.[J].决策探索, 194,(6).定,全国及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是国家权力机关，一府两院都由其产生，对其负责。权力机关有权罢[4][美]梅里亚姆.美国政治学说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264.免不称职的政务类官员。但是从实际运转来看,权1988.41.力机关应有的权威地位没能得到保障。根本原因就[5]邓小平文选(第2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333在于政府决策者同样也是人大代表,并且在其中占[6][羞]戴维JH罗森布鲁姆.罗伯特.s.克拉夫丘可.公共行据主导地位。这样就必然使得人大的监督仅具形式中国煤化工.北京:中国人民大学意义。人大都如此,作为其常设机关的常委会更无YHCNMHG法行使对决策者们的监督权。为改变目前权力机关●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