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话分析与随意会话分析

2002年7月.四川外语学院学报July, 2002第18卷第4期Joumal of Sichuan Interm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Vol.18 No.4 .会话分析与随意会话分析张荣建(重庆师范学院外语系，重庆4007)提要:会话实际上是一种社会交往,会话分析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会话所涉及的各个方面。 随意会话分析更多地反映了会话与社会因素的联系以及随意会话产生的深层社会原因,并反映了社会结构、信念和价值观。关键词:社会语言学;会话分析;随意会话分析中图分类号:H314.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 - 3831(2002)04- 0056- 05From conversation analysis to casual conversation analysisZHANC Rong-jianAbstract: Conversation is in fact a kind of social interactions, and the study of the conversation belps to better understanding all con-ceivable aspects of conversation. Casual conversation analysis reveals the link between conversation and social instiutions, the socialstructures in which casual conversation takes place, as well as beliefs and values.Key words: sociolinguistics; conversation analysis; casual conversation analysis1.关于会话分析被称为“交往社会语言学”,它关注的是语言在日常生活社会胡壮麟(1995)认为,语篇研究中的重点集中到会话分析背景中的使用,其中 一个重要方面涉及到会话规则。Browm上,是因为会话的交际内容、交际风格和体现形式都更容易归(1980)认为 ,会话规则通常所涉及的问题有:管辖人们会话的纳语篇结构。会话是由发话人和听话人共同参与和合作所产规则是什么? 我们如何在会话中引起他人注意?我们如何开生的社会交往,或者是谈话各方相互协调谈话内容的交往过始话题? 结束话题?避免话题? -个人如何插话、改错或寻程。会话分析的基本目的是要弄明白:发话人想要表达什么?求证实? 会话分析便是对这些重要的交际能力进行研究。例听话人如何理解其意义并作出反应? J. R. Frth( 1935)认为如,会话的首要步骤是获得注意;其次,是用陈述或提问的方通过研究会话,"我们可以找到更好地理解什么是语言,它是式来引起话题或提出话题;然后,是使用“话轮转换”的方法发如何起作用的答案"(高恩光苏陶, 1997)。那么,会话分析的展或展开话题。话题发展中会涉及如重复、证实、转换、回避、相关方法有哪些呢?打岔等不同话语策略,如“话轮转换”涉及到对不同社会和文会话分析通常与下列方法有关:70年代Sacks、SchegIlof化中交流 方式的了解;话题证实涉及到话语的修改;转换和回Jfferson等对会话分析的民族方法学(ethnomethodology)的思避通过言语和非言语信号表现出来;打岔则是要引起对方的考;以社会学人类学与语言学的交叉为基础的社会语言学领注意。 会话最后是结束话题,其中也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如:域对会话分析的思考，如:Hymes的话语人类学(Ethnographyof频频看表;用 Well, 1 have to be going now等。会话本身的结构Speaking)、Gumperz的交往社会语言学(neractional Socio-lin-有开头语和开头序列、结束语和结束序列( sequence);会话时,guistic)和Labov的变体理论(Variation Theory);对会话分析在发话人和听话人交换角 色,交替说话。会话的典型结构单位哲学一逻辑学 领域的思考,如:话语行为理论Speech Act The-是邻近应对( adjacency pair)，即始发话和应答语;在应对中,会ory)和语用学对会话的解释;在真实语言的结构和功能方面出现插人序列,听话人打断发话人出现分岔序列(sidese-对会话分析的语言学思考,如伯明翰学派( Bimingham School) quence) ,发话人的补教(repair system) 等。Tannen 认为(1984),和系统功能语法;最近还有以语言学、批判理论与文化理论交成功的言 语交往的重要前提是各方的卷人:“人们所感到的一叉为基础的社会符号学( social seniotic)对会话分析的思考,种内在中国煤化工系将他们与其他人以及包括批判语言学(Crtical Lingistic)和批判话语分析(rrtical其他地CN M H G话语联系起来。-它Discourse Analysis CDA)。不是给定的，而是在言语交往中获得的。”(祝畹瑾, 1992)2.Tannen的会话分析概要2.2会话策略2.1会话规则Tannen( 1989)提出关于对话的交际能力理论,即通过分析以美国Coretown大学的Tannen为代表的会话分析研究对话来分析人们的 交际能力,它包含:说话人预计应听到什后果没有受到批判性的关注。与上述描述性方法不同，他的中, 当听见他人说话时,我们从其第一个词便可以猜测其体批判话语分析方法表明会话分析中的自相矛盾:人们普遍地裁; 通过预测其长度和某种写作结构;我们便可预测其结尾;未意识到他们的说话方式是社会决定的,也未意识到最终会从一 -开始 ,我们便有了整个会话的概念。假如会话体裁不存导致什么社会结果。在,我们也没有掌握它们，假如我们必须从-开始在会话过程Fairclough( 1995a:31)在谈到参与交往的人的社会秩序观中创始它们,并随意建构每个言 语,话语交际便是不可能的。念是如何产生的时认为，社会秩序观念是源于参与者的“对特他的这一-观点相同于系统功能语言学。他认为特定体裁定环境交往中恰当的规范,权利和职责的遵从”,例如,在大学的词汇 、语法和写作结构反映了特定交际环境,并认为体裁课堂中,师生遵循特定的话语方式:主要是教师讲授,学生倾是: 相互交往言语的“相对稳定类型”,并带有确定的和典型的听;若学生打岔教师则会中断话语的秩序。结构形式,他的这些观点后来被Marin采用在体裁分析中。Fairclough将构成参与者有序交往背景知识的知识基础批判话语分析的体裁分析认为,体裁是社会和文本的范分为四个方面: .畴,是变化和能动的,不是固定和不变的。因此,尽管语篇有a.语言编码的知识;体裁习俗,但体裁应该是抽象的和理想的范畴,是变化的而不b.语言使用原则和规范的知识;是固定的模式。体裁与社会系统的其它部分的动态相呼应。c.环境的知识;因此,体裁会随历史而变化,新体裁会不断出现。同样,在某.d.关于世界的知识;-层次被看作是相同的体裁,但在不同的社会集团却有明显他认为这些知识涉及到意识,每一类知识都涉 及到关于不同的形式。世界的知识某些方面的特殊表现,它们可以(或应该)被不同据此,批判话语分析认为,会话体裁与其它体裁最基本的地表现出来,并且任何给定的表现可以与某些特定“社会基相同之处在于它们都是由差异激活的;但也认为会话体裁与础”相连。这些知识不是中性的,而是暗含做事的方式,它们其它体裁有很大不同。 例如, Kres( 1985:25)认为:会话体裁通常以牺牲其它社会群体利益来为某些社会群体服务。例中存在 最少的或者没有权力差异,在会话中,所有的参与者是如:上述课堂语言使用原则和规范在该环境中使用的方式是以“ 自己的方式”说话,按自己意愿开始新的话轮,而不是由参为某些社会群体利益服务的(如学术界的教育权威地位),并与者中其他人指引。 他认为,这种权利均衡的- -个结果出现伤害其它社会群体利益(如学生本来从其它方式和渠道可以了一 种“交往 的机制"(mechanisms of interactions) ,要么是话轮学到更多知识)。但是,参与者并未意识到其话语的社会决定程序不太突出,而使交往的内容更醒目;要么是在权利不均衡因素(如在课堂上学生的行为是与-个利益群体所决定的规的体裁中(课堂 会话体裁) ,权利的不均衡突出了会话的交往范一致的)。因此,批判话语分析涉及到日常话语的深层,并性 ,而使交往的内容不突出。能揭示其所表现的意识和所服务的利益。语篇分析关注的多4.随意会话分析样化不仅是针对功能,还应该针对分析的不同层次。Fair~随意会话分析术语源于Eggins和Slade( 1997),其对随意clough认为( 1995a: 10) ,关注语言结构是如何处理其基本的社会话的定 义是:我们与朋友或同事在喝咖啡或者吃饭时的“闲会功能问题的系统功能语言学,是获得分析多样化的最佳方聊"。它具有非正式交往的特征(997:6)。随意会话表面是式。“漫无目的的和内容琐碎的" ,但实际是却是“结构有序的,受3)批判话语分析对体裁的论述涉及到对会话中的体裁功能驱动的和有语 义的活动”。随意会话的其它术语还有ca.和会话体裁本身的分析。批判话语分析对体裁分析的基础主sual tlk、casual conversation. informal discourse. everyday chat等。要是批判文学理论对体裁的重新定义,而不是功能语言学对Sacks( 1984:18)认为,随意会话分析的意义在于:对细小现象结构的描述。Balkhin( 1986)认为,这些论述涉及到语篇类型的详细研究可 以导致对人类行事方式的宏观理解。所表现的社会文化和历史背景,并探讨了体裁表现各种不同随意会话分析不同于会话的社会学角度的分析,社会学交往功能的方式。他认为写作体裁源于会话体裁,从而使探分析关注的问题 是:我们如何进行会话?并认为会话反映了讨领域从文学体裁扩展到日常体裁。Bakhtin 关注对实际语我们与社会生活有关的知识。随意会话的语言学分析关注的言使用的分析,而不是脱离语境的句子分析,因此,他的基本是: 语言是如何被建构来让我们进行会话的?并认为会话反分析单位是“言语"(uterance)而非句子。Balkhin 认为(1986:映了 语言作为社会生活重要渠道的本质。Haliday( 1978: 40)52),会话体裁是与特定交际领域(如工作场所纺织行业或军认为:将语篇首先看作会话是很自然的,会话日常生活交往中方)相关的言语典型形式，因此,它在主题内容、文体和写作结意义的 自然交流。就是在这种背景中建构了现实。构上发展成为“相对稳定类型”。中国煤化土对随意会话的分析存在他所说的会话体裁例子包括:日常对话的问答、日常叙局限，定话语单位的出现上,这述、商业文本和各种评述,它们的结构源于其出现的环境。他种局限THcNM HC词汇、分句和话轮)在语认为( 1986:78):即使是在最无拘束最无限制的会话中,会话言 中的共同作用并产生随意会话意义的方式;也没有探讨日也是在确定的形式下进行,有时是呆板和陈腐的,有时是灵活常生 活的微观交往所获得的“社会作用”与会话产生的宏观社的,弹性的和创新的....我们学会了将会话置于体裁的形式会背最之间的关系。 因此,随意会话分析包括微观语法模式58(在句子层次,以表交往中的权势和服从)、语义(以表交往各标示语分析的重要 性在于:它能够说明“-个人说的话如何能方的交往频率和熟悉程度)、话语结构(如话轮,以表对会话的够被 正确理解是另外- - 个人说的话的继续”( 1985a:640)。重卷人程度) ,还包括体裁的类型。随意会话之所以被人们所忽要的是 ,随意会话分析讨论日常会话中差异的微观模式反映略,是因为随意会话的内容显得微不足道,从而掩盖了其在交和激活 与文化相关的意义，而这些意义又是需要交往各方协往各方作用于并遵循社会地位和关系的过程中所获得的重商和检验的。要人际关系。4.3随意会话的矛盾性在研究方法上,随意会话主要借用会话分析系统功能语随意会话的矛盾性反映在随意会话中内容的明显微不足言学和批判话语分析方法。另外,随意会话还使用体裁的概道掩饰了其所表现的重要人际关系,也反映在随意会话中的念。体裁也有不同概念,在话语人类学中,体裁表示:one com-各 方所承担并服从的社会角色和关系。其矛盾还在于:随意ponent in the complex communicative context of iteractin;在系统会话参 与者感到非常轻松、自然、独立;但是隨意会话又是表功能语言学中体裁表示: how people use language to aechieve cul-现社 会现实结构的重要场所,正如Berger and Luckmann( 1966: .urlly reognized gals;在批判话语分析中表示:a scillyl raiied 172 - 3)所说:会话是建构现实最重要的工具。人们会从通过way of using language in connecion with a pricdar type of social会话方式来 保持、修正和建构其主观现实这个角度来看个人activityo生活。...建构现实的最主要的部分是隐含的,而非显性的，会话分析的贡献是使日常会话成为学术研究对象,但会大多 数会话并非要使用很多词语来定义这个世界的性质。相话分析更多的是注重微观结构,而随意会话分析更多的是注反, 会话是发生在一- 个世界背景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背景中。重“说话人在特定环境所面临的基础抽象结构”(Egginsand矛盾性还在于:假如随意会话会表现所有的社会现实的建构，Slade, 1997: 31)。我们可以归纳出会话分析的三个缺陷:(1)人们会问:为什么没有 被我们所感受?正如Fairclough( 1995a: .没有系统性;没有提供完整的临近配对的模式,以及临近配对36)所说:为什 么人们普遍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说话方式是社会的识别。也未说明话轮建构单位的确定，因此难以进行定量所决定的 ,以及会导致何种社会影响。随意会话参与者认为,分析。随意会话分析关注语言形式的共现，涉及到韵律、语他们的聊天是“随便聊聊而已”,这就是随意会话所反映出的调语法结构和语义的描述。(2)未能全面处理完整持续的言矛盾性。语交往。(3)未能说明会话作为能动的交往获得是何类型。因此,对随意会话的分析表明了随意会话会揭示巨大的因此,有必要对作为社会交往形式的的会话进行处理,这种社隐含 , Berger and Luckmann( 1966: 172 - 3)认为,聊天最根本的会交往方式的媒介是语言的,但其本质又是社会的。“随意性"揭示了巨大的隐含:日常会话的大部分,如果不是4.1随意会话的文体分析全部,都建构了主观现实。可以称作是‘'随意”的会话,完全是Tannen的“交往社会语言学”的会话分析涉及的是会话话因为它们表明 了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惯例和习俗。语的总体特征,并受到Hymes的人类学和Cumperz话语的跨4.4随意会话的分类与变异文化研究影响。与随意会话分析不同,Tannen( 1984:7)关注的随意会话可以分为实用目的会话和随意会话:实用目的是“人们在会话中是如何交流并理解意义的"。她用情感交流会话是多 个人参与的( mulbilogue) ,它有明确需求目的。实用(appor)来分析不同会话风格,并认为这是朝理解会话交往交往与随意会话在语言学上的差异在于:实用交往短;在正式目标迈出的一步:即如何理解说话人使用特定的语言方式和程度.上，比随意会话更正式(包括词汇、语调和礼貌表示)。策略所造成的影响?如何理解会话双方的相互理解和缺乏理随意会话的类型还可以再区分为:1)交往者关系密切熟解?她讨论了创建情感交流对话中使用的策略和- -系列文体悉 ,经常交往,话语多省略,话轮短,话轮交换快,以讨论其相方法,并将其与Lakoff的“情感交流规则"(Rules of Rappr)相同或者差异。 2)在不太熟悉的的对话人中,会话多是朝- -致连:1)不要强加;2)尊敬对方;3)友好。她还讨论了话题选择、性方向的。 当参与对话者的社会角色有差异时,如性别、种节奏、叙述策略音高和音质等副语言表现特征,认为上述特族 、年龄等,会话交往程度降低。征的使用会产生高度卷人的会话风格。4.5随意会话分析方法Tannen在语言和性别关系讨论中谈到支配和差异这一-观语言的系统功能模式可以看成是语言的功能一-语义理点,即会话行为的风格差异无非是表明了相等的但不同的行论。 这种理论认为:会话是有目的的活动;会话可以被看作是为方式(annen: 1990)。随意会话对此不赞同,认为社会符号建构意 义的过程。语言不仅是同时建构一种意义，而是具有语义是社会习得的观点,认为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理解特定的多重意义。 即:概念意义(ideational);文本意义( txtual);人际会话序列和其中的政治含义的风格特征和总体模式。意义(中国煤化工分析从概念意义分析话4.2随意会话分析的序列题、时MHCNMH(二传换和结束等;从文本意Shifrin在更微观层面上对会话进行社会语言学的定量义分析Hi社会角色和关系的类型分析(1985a, b) ,特别是如oh、well and、but、 or、s0、because、以及相互态度。now、then、y' know. 1 mean等话语标示语( discourse manker)的随意会话使用上述方法,并主要使用人际意义分析方法研究(1987)。Shifin重视话轮和会话序列组织及连贯,认为的主要 目的,是要探讨会话参与者的社会角色和社会关系,而会话所蕴含的无休止性,话轮转换的结构与其他语言活动有Tannen, D. (ed.). Conversational discourse [C]. Carmbridge: Carm-所差别,又使随意会话分析涉及到随意会话产生的语境。bridge Univensity Press, 1989.5.随意会话分析与ESL和EFL教学[]lakoff, Robin Tolmach. Syistie srategies wthin a granmner of style[A].随意会话分析在ESL和EFL教学中特别重要。学习英In Tannen, D. 1994.语者假若缺乏参与随意会话的能力,会被排除在与英语者的[6] Tannen, D. You Just Don't Understand: Men and Women inConversation [M]. New York: Bllantine Books, 1990.社交圈外和文化生活外。但在ESL和EFL中,随意会话多被[7]Tannen，D. Gender and Discourse [M]. Onxford: Oxford University误解是没有结构的和不可教学的,尽管实际上它是连贯的和Pres, 1994.结构完整的。随意会话的教学可以在两个层次进行:1)体裁[8] Fairelough, N. Critical Disourse Analysis[A]. 19958. In Eggins,层次,在体裁层次教学中,目前主要是对体裁的跨文化比较研Suzanne & Diana Slade, 1997.究。2)分句,语步和话语功能的微观层次。可以用于分析教[9]Kres, G. Linguistsic proceses in eocio cultural prectice[A]. 1985a. In师课堂话语。Egins, Suzanne & Diana Sluade, 1997.结语[10]Bakhtin, M. M. Speech gernre and other late esay[A]. 1986. In Eg本文讨论了随意会话分析,认为它揭示了语言是如何建gins, Suanne & Diana Slade, 1997.构并使我们进行交际的重要方面。Hlliday (994:xxiv)是这[1]ygns Surnne & Dine Slade, Analsing Caual Coneration [M].样强调书面语和口语语体分析解释重要性的:语言的语法系London:Casell, 1997.统在自然和可行的话语中得到最充分的探索,使得其语义领[12]Secks, H. Notes on metholog[A]. 1984. In Eggins, Suzanne & Di-域扩展,意义潜能加强。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向口语话语[3]Hliday, M. A. K. language as Social Semiotic [M]. London; Edwardana Slade, 1997.寻找某些证明,以作为我们理论的基础。我们分析随意会话,Amold, 1978.因为它反映了在形成我们的社会身分和关系上所体现的重[14] Shifin, Deborah. Conversational coherence: the role of well[ A].要作用,随意会话不能被看作是正式的书面语的变异,而必须1985a. In Eeggins, Suzanne & Diana Slade, 1997.分析并解释其让使用者获得社会身分的深层原因。之所以认[5]Shifrin, Deborah. Everyday argument: the orgpnization of diversity in为随意会话在现实的社会建构中带有批判性,是因为通过随talk[A] 1985b. In Fggins, Suzanne & Diana Slade, 1997.意会话进行的现实的维系和建构多是隐性的，其杜会功能对[ 16]hifin, Deborh. Discourse Marker[ A].1987. In Eggina, Suzanne &参与者不是显而易见的。随意会话就是让这些功能至少部分Diana Slade, 1997.地显现,表明随意会话如何协商和影响到社会结构,如何反映[17]Benger, P. & Lnckmarn r. The Social Consinction of Realiy: A和修正了社会背景和影响我们的观念和价值观。Treatise in the Sociology of Knooledge [M]. New York: Doubleday,参考文献:[8H]Haliday, M. A. K. An Introdution to Functional Crammar [M]. Lon-[1]胡壮麟.语篇的衔接与连贯[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don: Edward Amold, 1994.1995.[2]高恩光,苏陶.语篇分析评述:从语篇描述到体裁解释[].外国收稿日期:2001- 10-08语, 1997,(2).基金项目:国家留学基金管理委员会资助项目[3] Brown, H. Doulas. Principls of Langnage Leaning and Teaching作者简介:张荣建(1953-),男,重庆人,重庆师范学院外语系教授,主[M]. N. J. ,Prentice- Hall, 1980.要从事英语语体和社会语言学研究。[4]Tannen, D. Talking Voices: rpetitio, dialoge, and imegery [A]. In贵任编校:赵小刚中国煤化工MYHCNMHG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