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开创煤炭经济发展的新局面——在全国煤炭系统宣传工作会议上的演讲——在全国煤炭系统宣传工作会议上的演讲

（2003年9月26日·福州）

首先感谢《中国煤炭报》给我这次与来自全国各地的煤炭企业代表认识、交流的机会。改革开放以来，我作过上百场的报告，但在煤炭行业作的不多。所以，很珍惜这次能和广大煤炭战线的朋友们一起，对中国煤炭行业发展中遇到的问题进行研究，使煤炭行业在中国近年来经济快速发展的形势中走出困境，保持恢复性增长，实现跨越式发展。长期以来，我主要从事经济理论、经济政策研究，擅长股份制实务与资本市场运作。近两年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接触到煤炭行业，对煤炭行业有了一定的了解，并开始研究煤炭经济问题。今天，同在座的各位一起共同讨论煤炭经济发展问题。

一

近两年来，我几乎“掉进了煤堆”，与煤炭行业结下了不解之缘，而且“越陷越深”。

2002年8月，我到辽宁阜新去调研，知道了这个资源枯竭型城市面临转型，也发现了当地矿工的生活很苦。阜新矿务局所属职工有三分之一的家庭人均收入达不到当地低保线（156元/月），当时以为是个别现象。

2002年9月的一天，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向我介绍了他到地方考察发现的一桩怪事：某省的某部门平调其某县属煤矿的国有资产用作注册省控股的某个煤电股份公司，还要一年内上市，让我前去调研。我带领一名博士后、一名博士调研了几天，惊讶地发现在改革开放20年后的今天，居然还有这么不懂市场经济规则的地方、企业和领导。当时就已敏感地意识到煤炭行业在改革过程中可能有些滞后。

2003年2月，我应西部某省的邀请，去做一场关于“新一届政府宏观经济政策取向与中国经济发展预期”的报告。为了做好这场报告，我事先去该省进行调研。在调研的过程中又无意中到了一个很著名的煤炭企业。我更惊讶地发现这个企业不仅同样存在资产被平调的事，而且还背负着13年前实施而至今还没取消的“铁路建设基金”等政策性因素导致的沉重负担。我更肯定了我的判断：煤炭行业改革相对滞后。

“非典”的冲击结束后，我利用我的有利条件，在一些部门、企业的支持下，组建了“铁路建设基金”专题调研组，查阅了有关资料，走访了包括某些部长在内的有关人员和部门，实地考察了甘肃、内蒙、山西、河南、山东等地的重点煤炭企业。改革开放20多年来，我国的煤炭经济有一定的发展，在国民经济发展过程中，煤炭行业的贡献是非常之大的。整个煤炭行业如一支蜡烛，给别人带来了光明，慢慢地燃烧着自己。以“铁路建设基金”为例，到目前，我初步估算，累计提取可达4000亿元人民币，其中，45%是我们煤炭行业奉献的，每年被提取200～300亿元。我还发现，煤炭行业的税负比较高，因为这个行业是终端产业，所以它享受不到退税的优惠。初步计算，每年比其他企业平均税负多支付120亿元。价格机制扭曲，存在价格倒挂现象。发电用煤价格低于市场价格。全行业工资偏低，与国民经济贡献率不匹配。全行业平均工资一万多元/年，有的仅有7000元/年，拖欠职工工资50多亿元；企业办社会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行使社会职能每年支出60亿元；安全问题存在隐患，仅通风安全投入欠账有40亿元；个别企业人员的素质不高等等。

最使人担忧的是，近一两年来，中国的国民经济发展势头不错。在全世界经济危机未有转机的条件下，中国经济一花独秀，已经引起世人关注。全国煤炭经济出现了恢复性的好转。1～6月份，全国原煤产量73340.4万吨，比2002年同期增长近20%；全国价格监视系统显示，上半年36个大中城市（炼焦用洗精煤9级以上）平均交易价格为338.465元/吨，比去年同期上涨7.65%；工业锅炉用煤平均交易价为259.80元/吨，比去年同期上涨3.1%；焦炭价格上涨幅度更大，反映焦炭国内价格的北方焦炭联合体A价格指数从1月的149.66点跃升到6月的212.50点，上升41.9%。整体上看也出现了扭亏的好局面，从宏观经济的角度可以这样说。2003年1～8月，煤炭产量增长百分之二十，利润增加多少？与电力、钢铁、石油、化工、汽车的增长相比，差距有多大？有比较才有鉴别，走出煤炭才能看清煤炭。

如果我们对煤炭经济进行行业分析，众多煤矿并没走出低谷。2003年1月至4月，如果扣除中央财政给国有重点煤矿的补贴，全行业赢利仅为1.89亿元。同期，仅山东一省就赢利2.05亿元。前后相抵，证明大多数煤矿仍然没有扭转亏损局面。

同志们，在整个国民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你的行业、你的企业不景气不可怕。怕的是，经济景气值在不断攀升情况下，你的行业、你的企业仍然没有扭转被动的局面。因为经济增长与发展是有周期性的。当下一个周期开始后，你肯定是随之波动；而且，不景气的行业谁都不愿投资，最先波动，波动更大。久而久之，问题就更糟了。

二

煤炭行业从总体上看，改革相对落后和发展滞后事出有因，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但主要是客观上的。概括起来，我个人认为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

1.观念落后

从1992年算起，中国已经搞了十余年的市场经济了。市场经济不同于计划经济，它是以市场机制为基础进行资源配置的经济，是比较发达的、社会化程度达到一定高度的商品经济。它要求产权明晰化、企业行为市场化、企业运行目标利润最大化，而自主、开放、平等、竞争是市场经济的典型特征。我看到的煤炭企业，大多数产权意识不浓，没有看到在多种经济成分并存、国有资产分级所有背景下的产权制度特征。由于缺少这种意识，没有引起对产权的重视，往往扮演吃亏的角色。从企业行为观念上看，大家都是市场行为主体，为什么不能挺直腰杆据理力争？反过来，常常服从于“市长”的命令，“政府”的命令，不知道用市场取代“市长”，用“政策”代替“政府”。“铁路建设基金”长达数年的不合理存在、长期的价格扭曲证明了这个问题。企业运行目标是什么？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某些人捞取政治资本，去当官。企业里面没有官，但有些企业领导总要定个什么级，而且不惜损害企业的利益去晋升级别。董事长级别高待遇就高，这不一定，能人的工资待遇可以超过董事长。这种观念不改变，能搞好企业吗？我们搞市场经济，观念转变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我呼吁，煤炭行业要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课，来一个思想观念的大更新。这是振兴煤炭经济的前提条件。

2.创新不够

创新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行业、一个企业的生命所在。因为创新是进步的灵魂、发展的动力、生命的源泉。上面我说的学习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更新观念本身就属于理论创新。要通过理论创新推动制度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创新。近两年中国经济从整体上看不错，就是因为我们进行了理论创新和制度创新。兖州煤矿、伊泰集团为什么发展快？就是因为他们较早搞了股份制并且股票上了市。这就是企业制度创新、投融资体制创新结成的硕果。全国最大煤矿企业——山西大同煤矿，据说有55万人，拥有除火葬场和法院之外的所有行业、部门；中央也很重视他们，江泽民去了不下两次吧？你现在去看看，根本不像企业！很像是政府。那么好的条件，那么大的规模，整和一两个现代企业并不难，为什么办不到？创新不够！内蒙古包头的包钢，情况与大同差不多，但他们大胆创新，整合出了一个“稀土高科”，还有一个叫“钢联股份”。一个集团推出两个上市公司，现在情况很有改观。现在，煤炭工业部撤了，经贸委撤了，整个煤炭行业的管理就需要一个创新。说是强化了煤炭工业协会的职能，结果什么样我不晓得。但我是中国工业经济联合会的学术委员，情况什么样我很清楚。《中国煤炭报》白海金社长说，煤炭行业现在是用分散对抗集中垄断。要是这样的话，发展预期不乐观。煤炭经济问题，多而复杂，调研任务很重，谁来办？我想，如果原来有煤炭部，肯定还有个政研室、经研室；如果原来有个煤干院，还有那么三五位关注煤炭经济的专家。现在这两个单位都撤了，也面临煤炭经济研究创新问题。

3.“失血”过多

在计划经济条件下，煤炭行业作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为社会主义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同时，也练就了一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战斗队伍。他们甘心奉献，不计报酬，成为社会主义建设的顶梁柱。我向煤矿工人致敬！风雨沧桑，改革开放已经二十余年。工作在最底层的煤矿工人应该知道地面表层发生了些什么。体制变了，企业制度变了，人们生活的社会环境变了；生产方式的改变也导致了人与人之间、部门与部门之间、企业与企业之间、政府与企业之间的关系都发生了变化。然而，我们的煤矿工人还像计划经济条件下那样奉献着。每年数以百亿的“铁路建设基金”无偿地被提走；在综合物价指数不断下滑的背景下，煤炭运费呈45度角节节攀升；在煤炭价格恢复性上涨的背景下，电业用煤仍执行着政府定价；煤炭行业本来税负已成为工业领域最高的行业，还承受着资源税和资源补偿费的双重征收。这种严重的失血现象，导致“煤黑子”挂着一张“苍白的脸”。这样明显的行业特征，怎么就没有人好好地研究，好好地进行比较、测算？如果把上述问题都研究到像我研究“铁路建设基金”那样，流血过多的状况完全可以改变。

4.负担沉重

多少年来，煤炭企业如同一个小社会一样地在运转。这个小社会有个共同特点：大多数都远离喧闹的大城市，靠办矿兴起一个以自我服务、自我保障为特点的城。这个城慢慢地就成为一座座“围城”，一个个包袱。他们投资不仅建这座城市，还要用人管这座城市。年头久了，这座城市需要维护、修缮；员工也陆续地年老了，需要有人养；煤炭行业是事故多发的行业，而且职业病也很厉害（如矽肺病），职工退休、病休的负担高于别的行业；再有，大多数矿工家庭是工农结合户，孩子就地生就地养，比如说大同，一个矿区就有十几万的学生，这些学生是要花钱的。以矿兴城有他的客观性，但兴起后的城市，城市里的许多事应交给政府，企业与社会应分开经营管理。从昨晚的座谈会上了解到，在解决企业办社会问题上，地方政府配合不力。直接后果就是不仅城市管理漏洞多，企业也办不好。

5.宣传缺少力度

一个失血过多的人，背上一个沉重的包袱，然后再让他到竞技场上与一个健康的人去竞赛，这公平吗？显然是不公平的。这种不公平要讲出来，喊出去，让全社会都知道、都同情，引起社会的关注。改制后的《中国煤炭报》在这方面已有起色。多少年来，煤矿工人戴着一顶“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光荣帽，寡言物质待遇，这不符合现今的国情、企情和民情。中国目前仅仅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行为的最大特征是趋利性。我们是建立了从主体上看的生产资料公有制，但并不等于实现了消费资料公有制，从总体上看，消费资料还是私人所有，要让人关注私人财富、财产、资产。所以，煤炭行业，特别是能够向上进言的少数人、新闻媒体要不断地向决策者反映煤炭行业的苦衷。在内蒙召开的全国重点煤炭企业“铁路建设基金”座谈会上我曾说过一句话“要学会哭，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感觉煤炭行业哭得不够。

6.投资上资金短缺

发展经济学的道理告诉我们，经济增长=资本投入量×资本使用效果。无论是走内涵型发展之路，还是走外延型发展之路。除了一些“软件”以外，都需要硬邦邦的东西，那就是资本金。煤炭经济发展相对缓慢，有制度方面的原因，也有技术工艺方面的原因，比如产品深加工不够，产业链长度不够，转型方向不能明确，速度、力度不够。为什么？其中重要的一条不就是缺资金吗？我曾经猜测：2003年以来，煤炭企业恶性事故频频发生，不仅仅是技术问题，这其中的经济因素不能低估。安全生产方面没有资金投入，不出事故才是怪事！

三

以上我分析了煤炭行业改革相对落后和发展滞后的一些原因：观念落后、创新不够、“失血”过多、负担沉重、宣传上力度不够、投资上资金短缺。这是一个站在煤炭行业外面的人，凭着他自己的眼睛、思维和抽象力做出的概括，不一定准确，也不一定全面。深化煤炭经济体制改革，促进煤炭经济的发展，应有针对性地提出解决上述问题的对策。

1.抓学习，促观念更新

当今的时代，是人类历史上发展、变化最快的时代。新知识、新技术日新月异。世界政治、经济与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经济全球化的速度在加快。中国搞了市场经济，这是前无古人的伟大创举。2002年10月，我就是用“伟大创举、历史丰碑”为题在《人民日报》发表文章阐述这一历史事件的重大意义。近十多年来，市场经济理论本应成为学习、研究的重心。搞了市场经济、不懂市场经济、观念更新上不去，行动上就盲目、糊涂，迈不开步。煤炭行业是否普及过市场经济常识？又是否在管理层进行过市场经济理论培训？我不知道。建议加强一下学习，办学习班是个好办法。

2.靠创新，深化改革

深化改革是即将召开的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的重要内容。改革就是要创新。煤炭行业应着眼于从体制上做文章，遵循世界经济发展规律，总结本行业发展的经验教训，借鉴其他行业改革与发展的经验，以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为主线，以实现赢利最大化为目标，进行结构调整、产业整合、企业重组。例如大同，可以把一些优质资产拿出一块，进行重组，组建1～2个公司申请上市；山西煤运可以按产前、产中、产后的关联关系，组建股份公司；一些小的煤炭企业可以编成舰队，组建大型企业集团。中国的煤矿数量太多，不符合规模经济发展要求，这方面的工作大有文章可做，煤炭部过去在这方面有欠缺。在中国，26000多个煤矿中，有23500多个是乡镇煤矿，平均规模只有1.8万吨；2400个国有地方煤矿，平均规模在10万吨左右；94个国有重点矿，平均规模在760万吨左右。另外还要发展非煤产业，特别是资源枯竭型煤矿，如辽宁的阜新、抚顺等矿。中国的煤炭已探明的储量按现有生产能力，可开采200年，几乎所有的煤矿将来都面临转型问题。

3.向政策要效益

毛泽东同志在世的时候说过：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我看政策和策略也是煤炭工业的生命。近半年来，我通过研究“铁路建设基金”这一政策，更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铁路建设基金政策如果取消，中西部地区的许多煤矿企业的效益都可翻番（鹤煤的刘顺山董事长、伊泰的张双旺董事长如是说）。还有税收政策、煤电价格倒挂政策、甚至还有铁路运输定价机制等等。对这些政策我都能找到理由，找到途径予以改变或取消。当然还需要进一步努力和大家的支持。现在，我正在为煤炭行业取消铁路建设基金努力。实际上，这是所有煤炭企业的福音！遗憾的是有些煤炭企业觉得这好像是别人的事，邀请他来开个会都不积极。怕花钱吗？不是，因为我们不收费，而且还给发劳务费——这在全国是没有的。不来的原因主要是没认识事情的重要性；有的是想“搭便车”；还有的企业愿意保留，因为他们可以利用不平等竞争的条件战胜同行业对手。到兖州去调研就遇到这种怪事！煤炭企业的同志们，我建议打开眼界和胸怀，团结一致，向政策要效益！我领着你们干！当然，还要有众人的支持！这次取消铁路建设基金的攻坚战，如果没有各方面的支持，也不可能取得最后的成功。可以想像，没有专家、学者与我为伍，没有企业为我提供素材，没有新闻媒体配合，没有领导的鼓励和支持，我能办成什么样子？

4.利用资本市场，振兴煤炭经济

煤炭经济应以市场为导向，以资本运作为手段，利用资本市场，进行产权融通，股票上市，债券发行，通过资本运作方式，促进煤炭经济的发展。我们北京博士之星投资顾问有限公司除了完成政府和企业委托的一些理论性、政策性的课题外，主要从事资本运作。在中国，目前是资本运作的最佳时机。在这个问题上，多数人都不会同意我的观点，但实践会证明多数人是错的。

十多年来，我一直从事着资本理论、资本实务方面的教学、科研和实际工作。我相信我的判断，因为我有马克思主义理论作指导，有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证明，有我自己的理论验证，有实践经验。

近两年来，股票发行改为核准制以后，许多人，许多企业不会搞了。所以，老走弯路，不会走捷径，总把握不住机会，不知找谁。鹤煤的刘顺山董事长就给我讲述他的股票上市申请失败的故事。我发现煤炭企业改制，特别是申请上市，盲区、误区都较多。所以，与白海金同志讨论，准备举办“核准制条件下的股票发行与上市”高级研修班，请制定政策、执行政策、有权决策的各路“神仙”面授真谛。希望有这方面需求的企业积极参加。

5.加强煤炭经济研究，做好宣传工作

接触煤炭行业以来，我发现这个行业需要研究的经济问题实在太多，而且都很重大，对行业的发展、利益关系的协调都很重要。除了上面讲到的几个重大政策性问题外，还有资源管理问题、煤炭产业集中度问题研究、产业链问题研究、转型问题研究、股份化问题研究（如管理层收购等问题）、产权问题研究、分配问题研究、职工队伍现状研究等。2003年下半年三峡工程首批机组发电，年底，“西气东送”工程也将建成通气，对煤炭行业能有多大影响？三中全会快要召开了，肯定会有一些政策上的变动，如产权政策的变动，要引起高度重视。西方世界对石油产量进行调控的做法可以借鉴。所以，我建议大型矿的研究院所应联手进行这些课题的研究；也可以联合组建煤炭经济研究院所，会员制、股份制、合伙制都可以考虑。铁路、电信、电力等行业在这个方面做得比煤炭好，煤炭行业要向它们学习，也要加强政策研究。

研究和宣传是不可分的，研究出的成果宣传不出去产生不了社会影响，就转化不成生产力。比如我们这次关于“铁路建设基金”的课题，要是没有《中国煤炭报》披露，就不可能产生现在这样的社会效果。大家手中拿的报纸，上面就登了一版9月6日高级研讨会部分专家的发言。不用看内容，只要看阵容，其影响力就足够了。

我们社会主义者从诞生那一天开始就十分重视宣传工作。马克思当年就非常重视理论研究和宣传工作，如他花了40年写作《资本论》，就是为了给无产阶级打造一件理论武器，他让恩格斯去炒股票赚钱，目的是为了办好《莱茵报》，用以武装无产阶级。列宁、毛泽东都非常重视宣传工作。我们煤炭行业也要重视宣传工作。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