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大气污染防治历程及效果分析
良好的生态环境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根基，大气环境防治是全社会关注的焦点，事关全面小康社会建设全局。近年来，河南省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生态文明思想和中央决策部署，认真落实绿色发展理念，坚决向大气污染宣战，严格环境监管执法，建立健全生态补偿机制，实行绿色环保调度，施行控尘、控煤、控车、控油、控排、控烧，全省生态环境治理明显加强，大气状况得到持续改善。但河南污染底子厚、治理基础差、排污总量大，局部地区大气污染问题仍较为突出，与人民群众期待还有较大差距。总体上看，河南大气污染治理仍需坚持长短结合，大力推进经济、产业、能源和运输结构调整，着力控制污染源头，突出重点区域、行业、环节、时段，加大末端排放治理力度，为实现与全国一道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谱写新时代中原更加出彩新篇章提供坚实支撑，让人民享有更多蓝天白云。
一 大气污染防治的重要意义
保护生态环境、推进污染防治是关乎人民福祉和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千秋大计。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生态文明建设摆在治国理政的突出位置，提出了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形成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开展了一系列根本性、长远性、开创性工作，推动生态环境保护发生了历史性、转折性、全局性变化。
近年来，河南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贯彻落实习总书记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强化政策措施，突出源头预防，加强综合治理，持续组织开展环境治理攻坚，全省绿色发展理念日益增强，污染防治力度不断加大，生态环境质量明显好转。但全省产业结构偏重、能源结构偏煤、区域污染排放偏大的状况尚未得到根本改变，自然禀赋差、污染底子厚、区域大气环境质量仍处于全国落后水平等问题较为突出，大气污染防治、生态环境保护形势依然严峻，已经成为河南全面小康建设的短板和制约。当前河南正转向高质量发展新阶段，已经进入生态文明建设的关键期和推动经济、能源、环境协调发展、解决大气污染问题的窗口期，必须加大大气污染治理力度，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为谱写新时代中原更加出彩新篇章奠定坚实基础。
二 河南省大气污染防治政策出台历程
国家《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即“大气十条”）实施以来，面对全省严峻的环境形势，河南重拳治理大气污染，连续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措施，形成了涵盖攻坚行动计划、年度实施方案、专项条例法规的政策体系，大气污染治理力度不断加大。2018年，随着全省生态环境保护大会召开以及省委《关于全面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坚决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的实施意见》《河南省污染防治攻坚战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年）》等全省顶层设计的政策出台，河南大气污染防治和生态文明建设进入了新阶段。
（一）大气污染防治力度逐步加强阶段
2014年3月，河南省政府印发了《蓝天工程行动计划》（豫政办〔2014〕32号），标志着全省大气污染防治成为政府重点工作之一。《蓝天工程行动计划》提出了河南大气污染防治的总体要求和工作目标，明确到2017年，全省可吸入颗粒物浓度比2012年下降15%，细颗粒物浓度比2012年下降10%，优良天数逐年增加，重污染天气较大幅度减少，全省空气质量总体改善；其中省大气污染防治重点区域的郑州、开封、洛阳、平顶山、安阳、新乡、焦作、许昌、三门峡9个省辖市可吸入颗粒物浓度比2012年下降20%，细颗粒物浓度比2012年下降15%，空气质量明显好转；力争再用五年或更长时间，逐步消除重污染天气，全省空气质量明显改善；提出了深化工业大气污染综合治理、加快产业结构调整、推进能源结构调整、加强城乡大气污染防治、强化机动车污染防治等5个方面的具体措施。
2014年起，河南连续五年制定了大气污染防治年度工作方案，明确了年度的工作目标和重点任务，并制定了相应实施情况考核办法，对各省辖市、省直管县（市）政府实施情况进行年度考核和终期考核，全面加强大气污染防治工作。
2016年，河南全面打响大气污染防治攻坚战，出台了“1+6+7”系列攻坚方案政策，明确了大气污染防治路线图、时间表、任务书；成立了由省长担任主任和组长的省大气污染防治攻坚领导小组。其中“1”是《关于打赢大气污染防治攻坚战的意见》（豫发〔2016〕18号），是河南大气污染防治工作的纲领性文件；“6”是6项大气污染防治保障性制度；“7”是7个专项治理攻坚方案。这一系列文件成了全省大气污染防治的基础性文件，也是大气污染防治攻坚战的行动蓝本。此后，河南陆续出台了《河南省2017年加快依法推进燃煤散烧治理实施方案》《河南省2017年严格扬尘污染治理实施方案》《河南省2018年大气污染防治攻坚战8个专项实施方案》等一系列文件，全省大气污染防治工作不断向纵深推进。
（二）全省生态文明建设和高质量发展新阶段
加强顶层设计，明确目标任务。《森林河南生态建设规划（2018～2027年）》《河南省绿色制造体系建设实施方案（2018～2020年）》《河南省煤电行业淘汰落后产能优化生产结构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年）》《河南省煤炭消费减量行动计划（2018～2020年）》《河南省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实施方案（2018～2021年）》《河南省推进运输结构调整工作实施方案（2018～2020年）》等一系列治源头、管根本的配套文件陆续出台，为打好蓝天保卫战提供有力支撑。
河南大气污染防治专项条例出台。2017年12月，河南省第十二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二次会议通过了《河南省大气污染防治条例》。《条例》主要对监督管理、燃煤和其他能源污染防治、工业及相关污染防治、机动车船以及非道路移动机械污染防治、扬尘污染防治、农业和其他污染防治、重污染天气应对和重点区域大气污染联合防治、法律责任进行了规范。
河南生态环境保护和污染防治纲领性文件出台。2018年9月，为贯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落实国家政策要求，河南召开了全省生态环境保护大会，出台了《关于全面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坚决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的实施意见》《河南省污染防治攻坚战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年）》2个纲领性文件，指明了生态环境改善的总体要求和目标以及蓝天保卫战、碧水保卫战、净土保卫战的具体措施。其中，坚决打赢蓝天保卫战中分年度明确了河南省2018～2020各年空气质量改善目标，即：到2020年，全省细颗粒物年均浓度达到58微克/立方米以下，可吸入颗粒物年均浓度达到95微克/立方米以下，全年优良天数比例力争达到70%以上；京津冀大气污染传输通道和汾渭平原城市达到国家规定目标要求；信阳、南阳、周口、驻马店4市达到国家环境空气质量二级标准（细颗粒物年均浓度≦35微克/立方米）。明确了重点打好结构调整优化、工业企业绿色升级、柴油货车治理、城乡扬尘全面清洁、环境质量监控全覆盖5个标志性攻坚战役，标志着全省生态文明建设和大气污染治理工作进入了新阶段。
三 河南省大气污染防治成效分析
通过几年的不懈努力，2017年河南省环境空气质量完成了“大气十条”阶段考核目标任务，2018年全省环境空气质量得到持续改善和提升，全省大气污染物排放总量显著下降，主要行业污染防控取得进展。
（一）河南省空气质量改善成效
《环境空气质量标准》（GB 3095-2012）发布以后，2013年河南省启动实施蓝天工程，强力推进污染防治攻坚战，率先在郑州市开展细颗粒物（PM2.5）监测工作，随后实现全省范围内监测。经过几年持续的努力，全省空气质量取得明显改善。
1.二氧化硫年均浓度快速下降
2018年，全省二氧化硫年均浓度为16微克/立方米，达到一级标准（20微克/立方米），2013～2018年间全省二氧化硫年均浓度呈现下降趋势，2018年较2013年下降66.0%（见图1）。
2017年，全省二氧化硫年均浓度为21微克/立方米。18个地市（见图2）均达到二级标准（60微克/立方米）。其中8个地市达到一级标准，主要分布在豫南、豫东地区，包括信阳、商丘、漯河、南阳、驻马店、周口、开封、濮阳等。2013～2017年全省除周口外，其余地市均呈下降趋势，降幅均超过30%，其中信阳市、驻马店、郑州市、三门峡市等4个地市降幅超过60%；纳入京津冀“2+26”的7个城市平均降幅达到53.6%，超过全省平均水平。
图1 河南省二氧化硫年均浓度变化
图2 2017年河南省18个地市二氧化硫年均浓度
2.二氧化氮年均浓度基本不变
2018年，全省二氧化氮年均浓度为39微克/立方米，达到国家二级标准（40微克/立方米），较2013年下降4.8%。
2017年，全省二氧化氮年均浓度为40微克/立方米。18个地市（见图4）中，信阳、南阳、周口、驻马店、商丘、漯河、开封、平顶山、济源、濮阳等10个地市达到二级标准。2013～2017年11个地市呈现下降趋势，其中洛阳、平顶山、南阳、濮阳降幅超过10%，但纳入京津冀“2+26”的7个城市呈现增加趋势，增幅为3.2%。
图3 河南省二氧化氮年均浓度变化
图4 2017年河南省18个地市二氧化氮年均浓度
3.可吸入颗粒物年均浓度下降明显
2018年，全省可吸入颗粒物年均浓度为103微克/立方米，整体呈现下降趋势，2018年较2013年下降18.9%，较2014年下降22.0%（见图5）。
图5 河南省可吸入颗粒物年均浓度变化
2017年，全省可吸入颗粒物年均浓度为106微克/立方米。全省18个地市（见图6）可吸入颗粒物年均浓度均未达到二级标准（70微克/立方米），其中浓度最低的信阳市为87微克/立方米，与达到二级标准仍有距离。除鹤壁、焦作两地市外，其他地市2017年较2013年可吸入颗粒物均呈下降趋势，其中郑州、平顶山、三门峡、开封、新乡、周口等6个地市降幅超过20%；纳入京津冀“2+26”的7个城市平均降幅达到15.2%。
图6 2017年河南省18个地市可吸入颗粒物年均浓度
4.细颗粒物年均浓度总体呈现下降趋势
自2014年全省监测细颗粒物以来，细颗粒物年均浓度总体呈现下降趋势（见图7），2018年较2014年降低约25.6%，为61微克/立方米，但距离国家二级标准35微克/立方米仍有很大差距。
图7 河南省细颗粒物年均浓度变化
2017年，全省细颗粒物浓度为62微克/立方米。全省18个地市（见图8）细颗粒物年均浓度2017年均未达到二级标准（35微克/立方米），其中浓度最低的信阳市为50微克/立方米，距离二级标准仍有差距。18个地市细颗粒物年均浓度均呈现下降趋势，其中南阳、信阳、驻马店、周口、济源2017年较2014年降幅超过30%，纳入京津冀“2+26”的7个城市平均降幅达到19.5%。
臭氧评价通常采用第90百分位浓度，为便于分析趋势，本文采用监测的年平均浓度。自2014年开始监测以来，全省臭氧年平均浓度呈逐年增加趋势（见图9），2018年较2014年增加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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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各地市的近年情况来看，除平顶山外，其他地市臭氧年均浓度2017年较2014年呈增加趋势。
一氧化碳评价通常采用第95百分位浓度，为便于分析趋势，本文采用监测的年均浓度。2014年以来，全省一氧化碳年均浓度呈逐年降低趋势（见图10），2018年较2014年降低31.3%。
从全省18个地市来看，豫东南区域的城市2016年或2017年的年均浓度较2014年或2015年明显下降，纳入京津冀“2+26”的城市更多则表现为上升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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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0 河南省一氧化碳年均浓度变化
（二）主要大气污染物减排成效
河南省在改善空气质量的同时，大气污染物总量减排方面也成效显著。
1.二氧化硫减排幅度最大
2017年全省二氧化硫排放量为28.63万吨（见图11），较2013年降低77.2%，年均降幅达到30.9%。2016年全省污染防治攻坚战开始以后，当年二氧化硫排放较2015年下降幅度超过60%。
图11 2013～2017年河南省二氧化硫排放情况
分地市污染物总量排放量方面，均显示出在2016年二氧化硫排放量明显下降。
2.氮氧化物减排幅度超过50%
2017年全省氮氧化物排放量为66.29万吨（见图12），较2013年下降57.7%，年均降幅为19.3%。2016年全省污染防治攻坚战开始以后，当年全省氮氧化物排放量较2015年下降幅度超过30%。地市减排方面，2013年以来，地市氮氧化物总量排放呈下降趋势。
图12 2013～2017年河南省氮氧化物排放情况
3.烟粉尘减排幅度65%左右
2017年全省烟粉尘为22.34万吨（见图13），较2013年下降65.2%，年均降幅为23.2%。2014年由于烟粉尘因增加统计排放源，当年呈增加趋势。蓝天工程实施以来，全省烟粉尘减排效果明显，2017年全省烟粉尘排放量较2014年（历史最高值）下降70%以上。2016年全省污染防治攻坚战开始以后，当年全省烟粉尘排放量较2015年下降约50%。从地市排放情况来看，趋势和全省减排情况基本一致。
图13 2013～2017年河南省烟粉尘排放情况
（三）重点行业减排成效分析
1.火电行业减排量超过80%
“十二五”以来，全省火电行业持续开展脱硫脱硝工程及超低排放治理。2017年底，全省在运统调燃煤机组全部实现超低排放，86台65蒸吨/时以上燃煤锅炉完成超低排放治理任务。污染减排效果明显（见图14），截至2017年底，全省火电行业工业废气排放量14599.17亿立方米，排放二氧化硫33610.06吨、氮氧化物77305.78吨、烟（粉）尘30671.69吨、VOCs 6115.15吨。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烟粉尘排放量较2013年减排均超过80%。
图14 2013～2017年河南省火电行业主要污染物排放情况
2.钢铁行业减排幅度过半
“十二五”以来，全省在钢铁行业针对有组织排放持续开展脱硫脱硝治理，针对无组织排放开展综合整治。“大气十条”实施以来，二氧化硫和烟粉尘排放量2014年达到最大（见图15），氮氧化物2015年达到最大，到2017年底，全省24家钢铁企业完成特别排放限值提标治理，污染减排效果明显，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烟粉尘较历史最高值分别下降约88%、38%和80%。
图15 2013～2017年河南省钢铁行业主要污染物排放情况
3.机动车污染物排放呈现平稳变化
河南省2016年淘汰黄标车、老旧车43.2万辆，2017年淘汰黄标车6.6万辆，累计淘汰达124.4万辆，占2013年底全省黄标车总量的99.3%。在全省机动车快速增加的同时，全省积极推进执行国家更高阶段的机动车排放标准，机动车污染物排放平稳变化，氮氧化物在2017年呈现下降趋势（见图16）。
图16 2013～2017年河南省机动车污染物排放情况
4.其他治理也成效明显
2016年，全省累计对1.23万家在建项目工地进行了综合整治。2017年针对扬尘管控建立“黑名单、一票停工”等管理制度，4788个规模以上施工工地全部安装在线监控监测设施；新增机械化环卫清扫设备5902台，全省3574条城市主要道路和高架道路机械化清扫率达到100%；8405台建筑垃圾运输车辆完成自动化密闭改造。根据扬尘防治及管控措施，初步测算全省防治扬尘总量约占实际排放量的30%以上。
2018年6月，河南省地方标准《餐饮业油烟污染物排放标准（DB41/1604～2108）》发布并实施。其中，现有餐饮服务单位2018年11月1日后执行相应排放标准。按照餐饮油烟行业标准的去除效率，安装符合本标准的油烟净化设备后，每年全省餐饮行业可减少排放油烟0.69万吨、细颗粒物0.03万吨、非甲烷总烃0.64万吨。
2016年河南省关停取缔“散乱污”企业13542家；2017年，累计整治取缔“散乱污”企业83441家。约可减少排放烟粉尘6.2万吨、二氧化硫4.7万吨、氮氧化物3.3万吨、挥发性有机物0.76万吨。
四 结论和建议
河南省启动蓝天工程计划以来，全省在空气质量改善、主要大气污染物总量及重点行业减排方面取得成效；影响空气质量的污染源由煤烟型污染向多元型污染转变，并且呈现出不同季节主要污染物不同的特点，在秋冬季扩散不利等气象条件下，重污染天气常有发生；环境空气质量得到根本性转变的防控形势仍不容乐观，需要向经济结构调整的纵深方向推进和努力。
（一）主要结论
1.全省环境空气质量完成阶段性目标
2017年，全省可吸入颗粒物和细颗粒物年均浓度分别达到106微克/立方米和62微克/立方米，均完成了“大气十条”阶段考核目标任务。但是，全省二氧化硫年均浓度接近国家一级标准，全省一氧化碳年均浓度下降；但可吸入颗粒物、细颗粒物、二氧化氮年均浓度超过国家二级标准；臭氧浓度升高，已成为影响空气质量的重要指标，未来也应引起关注和重视。
2.主要污染物减排及重点行业污染防控成效显著
河南省强力推进污染防治攻坚战，主要污染物减排及重点行业污染防控成效显著。2017年全省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烟粉尘排放量分别为28.63万吨、66.29万吨和22.34万吨，较2013年分别降低77.2%、57.7%和65.2%。火电行业、钢铁行业污染物总量下降明显，机动车污染物排放量平稳，城市扬尘控制、餐饮油烟治理及散乱污企业关停取缔，使大气污染物总量排放得到有效控制。
（二）政策建议
1.坚持绿色发展，推动城乡能源革命
坚持绿色发展，以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武装头脑指导实践，绿色发展理念深入人心。坚持煤炭总量控制与清洁能源发展相统一，促进能源消费结构日趋科学合理。推行能源多元化，在城乡全面推进清洁能源使用，提升可再生能源在能源消费中的比例，积极推进“外电入豫”。在乡村加强各类散煤使用管控，全面深入推进“双替代”工程。
2.加快产业绿色升级，提升先进制造水平
持续完善提升产业发展载体，中国制造2025河南行动、现代服务业行动、现代农业行动融合发展，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不断深化。加快高成长性制造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产业集群化、智能化、绿色化、服务化升级，提升制造业竞争优势。依法依规推动落后产能退出形成法治化、制度化和常态化。
3.优化交通运输结构，节能减排提升水平
完善路网结构，推进重型车辆绕城行驶。继续推动交通绿色低碳发展，实行公共交通优先，不断提高公共交通在出行中的比重。强化机动车节能减排技术的推广应用。鼓励替代燃料在公路运输、城市公共汽车和出租汽车中的应用，加大绿色能源汽车在交通行业的应用推广力度。加快调整货运结构，开展柴油货车污染整治。从行业实际出发，推进交通运输结构调整，深化交通运输污染治理，持续提升行业污染防治能力。
4.利用大数据平台，提高管理现代化水平
利用遥感卫星、红外成像等大气环境综合立体监测网络，建设“互联网+”智慧环保生态环境多元感知体系。编制高分辨率时空大气污染源排放清单，利用大数据平台，提高预测污染天气和极端不利气象条件的精准度。在区域层面更加联动高效，在城市层面更加智慧精细，精准实施重点行业错峰生产，提高区域及城市环境管理现代化水平。